当我再次开始清洁工作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胡筝主动在向我的手靠近。
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动作,但是,这种感觉,确确实实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我索性大起胆子,一直在那里清洁起来,并且仔细观察和注意着胡筝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毫无疑问,她此刻有了和当初小芳一样的体验,所以才会有这种相类似的外在细微表现。
记得一年前的夏天,我曾给她传授了一种凉快功,当时在手机里的时候,不知道她练习了没有。
应该是练习了,从她当时对我的回应表现来看。
呵呵,这种事情,对现代社会的女生们来说,肯定是很普遍的。
不过这次是我帮她,她的感受肯定和先前自己练习凉快功的时候大不一样。
就比如小芳,以前她又不是不能自行解决,但偏偏喜欢我帮她。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当口,胡筝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动了起来,我甚至有些猝不及防。
那个了?
不会?太快了些?
应该是的。
因为我用来做清洁工作的那张纸巾,已经不能再用了,必须要换一张才行了。
我晕。
不至于这么兴奋?
我连忙分开了胡筝,想用视觉确认一下,那里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我的手被胡筝伸出手‘叭’地打了一下,然后用她自己的小手把自己给遮掩了起来。
我有点儿忍不住想笑。
胡筝比小芳当时要快多了,快得出我的想象,也许每个人身体的敏感程度不一样?
胡筝比小芳当时要快多了,快得出我的想象,也许每个人身体的敏感程度不一样?
可惜了,她用手捂住了她自己,我无法欣赏一下暴风雨后的某些绝美风景了。
“陈威同学你还没有练习完?该换胡筝了?”小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过来。
胡筝听到小玉的话,立刻把裤裤提了去,然后从床坐起了身,一边整理衣裤,一边对小玉说:“是啊,该到他了……”
看到胡筝脸蛋尚未褪去的娇红,我不由得有些心旌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