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礼部尚书柳晨鼎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张信纸,悠悠开口道。
“皇上容禀,微臣见过贤王殿下字迹,的确与这信中笔迹不符。”
夏侯爷也跟着附和道:“虽然很像,但确有出入。不如众位大人们都帮着掌掌眼。”
有这两人牵头,其他大臣们也都纷纷将地上信纸捡起来传阅。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出了大问题,连太子和三皇子也是虚眯起了眼睛嘟囔。
“还真不是老五的笔记。”
皇帝闻言盛怒的情绪总算有所缓解,他从殷琉焕手中接过信纸,半信半疑问道:“真不是你写的?”
“儿臣对天发誓,绝不是儿臣所书!儿臣从来没有和顾灵水有过任何往来!”
容妃也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地求情,“皇上,贤王的字迹臣妾再熟悉不过了,臣妾以性命保证,这些不是他写的!求皇上明察!”
见众人都为殷琉焕作证,皇帝这才半信半疑挥退了侍卫。
“不是你写的信,那是谁写的?”
刚才看得匆忙,殷琉焕只来得及认出这并非自己笔记,此刻再仔细审度,竟是目眦尽裂。
“父皇,这是七弟的笔记!”
别人不知道,他和殷方墨私下往来书信多年,对他的笔记一清二楚。
面对殷琉焕的指责,七皇子却是暴跳如雷。
“胡言乱语,我为什么要和顾灵水通信?况且那木匣中放的分明是贤王的血玉,还不足以证明这些信都是你写的?”
殷琉焕大怒,将信纸团起重重砸到对方脸上。
“你自己看!”
殷方墨压抑住恼火垂眸,却在看到那熟悉的字迹时傻了眼。
“这!?”
“你还不承认!?”殷琉焕刚才差点连王爷的封号都被剥夺了,此刻也是气极,指着对方大骂道,“定是你偷盗了本王的玉佩,然后又写信假装本王与顾灵水私相授受。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吧!?”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殷方墨也是又懵又吓。顾灵水的孩子的确是他的,但这些信……
“父皇明鉴,这信与儿臣毫无关系……”
殷琉焕质问,“没有关系?那你可敢派人从府中取来你的字迹比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