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上车以后的那两句话,车内的司机和副驾驶的人,其实都已经明白过來是什么意思,叫小宵的司机,停顿了一下,启动汽车缓缓开走,随后又按了一下喇叭,示意后面的车跟上。
两台车并排开了能有不到一公里,然后在一个岔路口停下,小宵降下车窗,冲外面唾了口唾沫,淡淡的说道:“你们先回去,我送维哥去嫂子家。”
“知道了。”另一台车的司机,点头答应了一声。
“嘴都有点把门的,今晚的事儿,别到处吹牛b。”小宵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
“明白。”另外车内的四人,同时点了点头,随后顺着一条岔路走了。
车内,算上维维一共三个人,大家一阵沉默,小宵和另外一人,面无表情,一句多余的话都沒说,张维看着车窗外,仿佛睡着了。
“嘀铃铃。”
五分钟以后,电话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有区号,好像是公用电话的座机。
“喂,。”张维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
“我。”电话对面的声音,只说了一句我,并沒有说出名字。
“嗯。”张维应了一声。
“人走了,沒打电话,应该直接去医院了,躺下那个,我看够呛,太阳穴都凹进去了。”电话里的声音干脆透着简洁,情况说清楚以后,直接冲着超市的老板说道:“拿一条芙蓉王。”
“谢了。”张维沉默一下,认真的说道。
“不用,欠那钱我做的保,也确实挺长时间了,咱是朋友,但一码归一码,往后该处还得处,就这样吧。”电话里的声音说完,停顿了一下,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车内依旧死一般的寂静,张维将电话揣进兜里,掏出烟点了一个根,抽了一口,看了一眼坐在前面,一直沒回头的小宵二人,伸手推开车门,迈步走了下去,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一句话都沒说的走了。
“嗖嗖。”
街道上不时有超速的车辆经过,巨大惯力带出的风声,犹如來自地狱恶鬼的嘶嚎。
“干不干。”小宵单手握着方向盘,舔着嘴唇,扭头冲着副驾驶的人问道。
“你当司机有瘾么。”另一人问道。
“沒瘾,早jb干够了。”
“你这么一说,我他妈也躁动了,干。”副驾驶的人瞪着眼珠子,猛然推开车门,直奔后备箱走去,小宵紧随其后下车,拎了两块抹布,将前后车牌子档上。
不到两分钟,汽车离开岔路,不知去向
一条极其狭窄的单行小路上,两边停放着各种私家车,此路是去最近医院,最近的路,街道路灯间距明显沒有按照市规划的固定距离,相互离的较远,还有一部分失灵,所以路面很黑,一到晚上,只能开远光灯,慢速行驶。
“你他妈快点开,不给你钱啊。”坐在副驾驶的姚卓同时,扯着嗓子骂道。
“卓,卓,你醒醒,,你肿么了,咋吐白沫了,醒醒,看着我,咱马上到医院。”搂着姚卓脑袋,坐在后座的青年,吓的脸色苍白,一声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