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会会所楼上,王木木站在我的面前,我抬头望向他。
“你让天养干的?”王木木咬牙冲我问道。
“对。”我略微沉默了一下,点头回答。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有必要么,。”王木木声音嘶哑,三角眼瞪的老大,喝声质问道。
“你感觉我挺不是人,,我挺牲口是么。”我心里一样在压抑着,一样在挣扎着,一样也有怒火。
“不能在一起,可以好聚好散,在他妈怎么说,也在一起过,有必要最后的路都给堵死么,,你什么时候这么狠了,,是不是以后,我要跟你有点矛盾,你他妈也会干死我,。”王木木此时说话,怒气已经完全超过理智。
“我做的,是你们逼的,,你能想想自己的原因么。”我面无表情的点着王木木的肩膀,声音平淡的说了一句。
“我想什么,我有什么原因,。”
“分股份的事儿,你沒大康商量过么,你沒搀和过么,,什么事儿你不知道,你们他妈根本容不下他,我一直在中间平衡,平衡到现在我他妈累了,,我继续不下去了,现在我不做,凯撒最后的结局,就是第二个布鲁斯,会分裂,会有说不清,看不见的矛盾,,到时候我是干死你和大康这一派,还是干死人缘越來越好的麻脸那一派,。”我语气非常激动,脸上表情异常狰狞,看着王木木大喊着问道。
“你可以让他走,。”
“你想的就是小孩考虑的问題,我明告诉你,今天麻脸上來,什么都不会分清,大康一样会维护凯撒的利益,你一样会一声不响的站在大康那一头,麻脸不会在退步,最后的结局就是他妈沒有结局,事儿永远不会完,。”我说完,推开王木木,转身就走,到了门口,我身型停顿了一下,背对着他淡淡的说道:“有些事儿,躲是躲不过去的,如果真要对比,我跟麻脸的感情,肯定比你深。”
“咣当。”
门在框子里來回晃荡,留下余音阵阵,我走了出去,王木木攥着头发,原地转了一圈,心中无法说清的情绪,越演越烈,最后站在石桥上,噗通一声跳进不足半米高的浴池里,在水面上浮了起來。
…….
当天晚上,玉果家里。
那个中年人,再次给玉果拨通了电话,随即开门见山的说道:“麻脸在医院,不知死活。”
“孟飞真干了,。”玉果吃着橘子,惊愕的问了一句。
“嗯,我刚知道的消息,扎了四五刀,砸了一锤子。”中年说的话,并不是那么准确。
“现在麻脸人呢,,死沒死。”玉果停顿了一下,快速问道。
“这个目前整不到准信,不过医院就那么几家,我手够不到,你让人找找呗,。”中年试探着说了一句。
“那你等我电话吧。”说完,玉果焦急的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还有个事儿。”中年出声打断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我为了时刻能看见孟飞,在沈阳刑警队有个朋友,刚才我闲着沒事儿给他打了个电话,今晚关宇带着几个人出警了,就在刚才领回去一个人,谁都沒见着,你说这个人能是谁。”
玉果放下橘子,烦躁的站起來点了根烟,脑袋也隐隐作痛,皱眉说了一句:“这崽子到底要他妈干啥,,。”
“我感觉应该是跟着麻脸后面的哪个老三,咱都在这个位置,换个角度想一下,如果是你,怎么办,,反正如果我是孟飞,那他妈就一不做二不休,但凡是麻脸的铁杆,一棍子全敲死,省的后面烂事儿越來越多。”中年舔着嘴唇说道。
“不一定。”玉果迈步來回在屋内走着,低头想了半天,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