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过后,岳霆昏睡过去,让赵柏鹤气塞,本来犹豫要不要给岳霆暂时解开,让他去洗个澡,叫人把笼子里整理一下再让岳霆睡,见岳霆心这么大,干脆也不理会,直接离开笼子不管了。
赵柏鹤心里也憋着气,服软也是他先来的,这小子怎么就不能说点软话?
洗漱保养后,用了睡眠喷雾,胡乱卷被子睡了。
谁知半夜岳霆那边发起了高热,负责监视的保镖发现了,家庭医生和龙池和薛仁留下的人给岳霆简单处理治疗,他们没有得到赵柏鹤的允许,也不敢碰岳霆的身体,谁知到了凌晨,岳霆高烧不退,整个人昏迷不醒,最后还是家庭医师找到管家亚历克斯,亚历克斯叫了专门的医生出诊,给岳霆处理了内外伤。
赵柏鹤一夜无梦,早上醒来,得知岳霆内外伤交加,脸上瞬间无语。
他有种回到两人初遇,后来在酒店里下药的初夜场景,似曾相识,他赵柏鹤还是那般强悍,岳霆还是那般中看不中用。
趁着岳霆昏迷挂水,身体重伤时,把笼子里的陈设全都换了一遍,单人床换成之前赵柏鹤为岳霆专门在国外定制的疗愈大床,多了沙发,电脑,电视机,游戏机,餐桌等陈设,甚至还摆设了鲜花。
“唉……”赵柏鹤坐在床边看着岳霆惨白泛青的脸,伸手摸了摸,俯身轻轻吻了下那滚烫的眼皮。
他开始止不住的心软,恋爱这么久,他了解这小子,最受不了束缚,最爱自由,典型的双子座,在笼子里等于要他半条命,但他现在除了为了自己,还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他告诫自己不能心软。
很快,岳霆在中午时醒来,看到正在处理工作的赵柏鹤的刹那,开口嗓音跟破锣似的难听,只觉得头重脚轻,勉强坐起来又倒了回去,看着手背上的挂水,皱眉:“你预备把我关多久?”
“看心情喽。”赵柏鹤盘腿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头都没抬,语调漫不经心。
岳霆心烦气躁的看着笼子顶棚,胸腔堵得慌:“赵柏鹤,你现在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你家人不会同意咱俩继续在一起,即便勉强在一起,也只会麻烦重重!你要不然就放了我,要不然就杀了我!念在旧情上,给我个痛快!”
“怎么没意义?我就是要折磨你,谁说老子要和一个没真心利用老子的小王八蛋在一起了?不过图个爽而已,你不让老子痛快,老子凭什么让你痛快?呵,岳大警监一个月固定工资一万多点儿,自己过的抠抠搜搜,品牌货衣都靠朋友赠送,居然还设有三个慈善基金会呢,私底下没少做外快,真是慈悲心肠,做了那么多好事,累积了那么多功德,要是杀了你,会有报应,我可承受不起。放了你,得看我高不高兴。”赵柏鹤阴阳怪气,眯起绚丽锐利的豹猫瞳仁儿,斜了岳霆一眼。
岳霆沉默两秒:“你怎么样才能高兴?”
“四马煤矿关闭、黄河实业破产重组程序被调查……你让我防不胜防,你岳大警监属于劫富济贫的一把好手,我损失惨重,你说我怎么样才能高兴?!”赵柏鹤讥讽道。
“我还你钱!XX镇有金矿山脉,给我纸笔,我给你画矿脉图,你自己去开发,你我就能两清了。”岳霆满脸厌嫌,阖眼。
薄薄的笔记本一下子被赵柏鹤重重的关上了。
还没等岳霆反应过来,赵柏鹤已经冲过来,骑压上来,揪着他领口“啪”地给了他一耳光,瞪着眼。
“你他妈再说一遍?!”
“……”
“老子稀罕那点钱吗?你个狗崽子骗我的身,骗我的心,你怎么还?!”赵柏鹤桃花眼眼周肌肤特别红,里面汹涌的水光流转,咬牙切齿,粉白的俊颜赤红一片。
岳霆与他对视半晌,哑声:“对不起,我为利用你报仇这件事跟你道歉。”
赵柏鹤俯身看了岳霆几秒,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眼底执拗的火却未退:“你要搞清楚,我赵柏鹤真正在意的点是什么,现在,你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哥。”
接着,歪着头,脸蛋逼近,暧昧补充:“你把我哄高兴了,伺候爽了,我可以考虑把你放出来,换个更舒服,更自在的地儿。”
岳霆心说意思就是换个地方“囚禁”呗?有什么意义?看着四肢的铁链,心烦意乱,不想和赵柏鹤吵,体内聒噪着暴躁不耐,硬是被他压下去,阖眼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