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尘闻言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非也非也,贫道已为阿秀问卜过了,她这一趟会遇贵人,必能化险为夷。”
问卜?这也行?阮宝听着有些懵,谢临倒是来了点兴趣,
“老头,当真么?你们算命的当真不是骗人的?可卜算到什么方位?”
骗人骗人,总不会连自己也骗,难道说这等玄学还真有用?
虚尘摊了摊手,
“未有,贫道若是卜得出,眼下也就不是这般情况了。”
阮宝随即补刀:“能问出这种话的人估计没长什么脑子,哦,不对,少说了,应该也没长眼睛。”
可不就是,但凡长了脑子和眼睛也不至于问出这话来。
谢临叫人一噎,反应过来刚说的话确实有那么丁点的不对劲,扁了嘴,也不多说了。
他这样消停下来让阮宝觉得心情不错,转过头倒是想起之前虚尘为自己卜的那一卦,说她是要拨乱扶正的人,听了这句卜不出又多出了点不确定来,
难道说这人算卦时灵时不灵?那他说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啊
阮宝怀疑的眼神虚尘看在眼里,也猜出她在想的是什么,叹气开口道,
“有道是善医人者不自医,善问卜者自然同样不卜己,天道有常,越是亲近,就越是不可。”
就是说只能给外人算,不能给亲近的人算?亲近的人算不出来?
谢临插嘴,
“老头,你要是算的这么准,你怎么不去大街上摆算命摊子?要是摆了怎么会如此贫困,不该盆满钵满才是?”
这话问的很好,起码现在阮宝对此也十分好奇,两双写满疑惑的眼睛看向虚尘,
虚尘翻了个白眼,实在不像是个得道高人的样子,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从四方来,便从四方散,该散且散。”
你还不如直接承认你是个败家子好了。
不说别的,就前几天拿去的手炉,当了都值不少的银钱,何况还有一些银两,难不成还都一气花光,反倒是岑队长那披风看到影了,
想到那披风,阮宝隐约觉得猜到了真相,
“阿舒得的什么病?”
“她啊,倒是个可怜的娃娃,冬季里冻出来的毛病,家里人非说是得了痨病,怕传染给撵了出来,其实哪里是什么痨病,只是伤了肺倒是真的,慢慢养还是会好起来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