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歌给苏墨诊完脉,一筹莫展,她环视后方众弟子,忽然朝牧白招了招手,道:“小白,出来。”

    前方的弟子纷纷让开道,苏墨也顺着空隙看见了身穿女装,化着淡妆的牧白。

    他稍稍挑了挑眉,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淡声道:“又见面了。”

    秦玖歌问:“你们见过?什么时候?”

    苏墨不紧不慢地回答:“昨天傍晚。”

    牧白呼出口气,蜷起的拳头稍稍放松。

    看来苏墨没有认出男装的自己。

    他走上前:“大师姐找我什么事?”

    秦玖歌将牧白拉到一旁:“皇子殿下要你替他诊病。”

    “我?”牧白指着自己“我连草药都还认不全?”

    秦玖歌皱了皱眉。她原本也奇怪皇子殿下怎么指名道姓要秦牧白来医治,直到方才听说二人昨天见过,心里才隐约有了猜测。

    怕不是看对眼了?

    老实说她并不愿意让少主去和乌啼国联姻,但对方毕竟出身皇室,位高权重,也不好拂了面子,便随口吩咐牧白:“无妨,你且试试。”

    苏墨的腿疾连她都束手无策,牧白不可能治得好,届时正好另找其他弟子来看护。

    牧白看看秦玖歌,再看看苏墨,后者冲他虚弱地笑了笑,随即又抬起袖子掩嘴咳嗽,像是要将肺都咳出来。

    若不是昨天见过这货飞檐走壁的样子,牧白都要以为他恶疾缠身命不久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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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搁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牧白走到轮椅前,掀开苏墨盖在腿上的布瞅了两眼,问:“皇子殿下这腿是哪儿不舒服?多久了?”

    苏墨声音虚弱:“锦衣。”

    “在。”一旁黑衣的女随从道“殿下的腿失去知觉已有月余了。”

    秦玖歌道:“我昨天替皇子殿下诊治过,还未找到病根所在,也施了针,但似乎不起作用。”

    装出来的病当然找不着病根了。

    牧白蹲下身,手指掐住苏墨腿上的肉用力一拧。

    “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