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不得不庆幸，他手下留情之只让自己研习草药的知识，所以在考核的时候即使面对着成千上万的植株还是说出了大半，勉强到了过关的资格线。
“可以。”
“白石，你这样教徒弟不太好吧。”月老坐在一边和他喝着茶。
“她和他们都是一样的罢了。”
月老愣了一下又笑了：“是啊。你总不能让她多一只眼少一只眼的吧。”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月老微微一笑：“你不觉得她很像她么。”
白石身子微微一震：“没有，完全不像。”
“你又来了，明明你也这么觉得。”
“她和烟儿完全不一样。”
月老眯起眼：“哦？烟儿啊。”
“你套路我？”白石黑下脸。
月老连忙摆了摆手：“怎么会，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白石放下茶，冷着脸不说话。
“又开始闹别扭，你就这样，被人说中了就开始不承认，被人拆穿了你就开始闹别扭。”
“我没有。”
月老看着他赌气的样子笑了笑：“好好好，你没有。不过你既然收了她做徒弟，你就得好好对人家啊。”
“她该学的我都让她学了，还不够么。”
“心性，心性啊白石，你要再这样下去，她心性怕是会歪。”
“你是指犯错不该打是么。”
“不是啊，你莫要太激动了。我知道你和烟儿的事情，你恐怕已经把这事儿迁就给你徒弟了。犯错固然要领罚，可这几次，哪次你是平心而论呢？怕是看到她的脸你就能想起烟儿吧。”
“我没有！”
“白石。明年就是圣女选拔的时候了，你知道的，烟儿可能性很大。”
白石用力一握，瓷杯咔嚓一声被捏的粉碎：“我不会让她选上的。”
孙世子把从肖通那里听来的事情告诉了杜凡，杜凡苦笑了一下：“烟儿？烟儿是谁，是师傅喜欢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