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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歌没说话，只是睁着一双惊愕的眼睛看他。
所以他所给予她的这一切好处，都不是扶持和栽培，而是另有目的是么？
“哪怕是在我夜氏家族，我也可以给与和我一样的权利和自由，可以出入我夜氏家族任何一个地方，没人敢阻拦。”
“教授……”苏歌听着夜暮白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可怕。
她怎么觉得一切，都是教授筹谋已久？
她现在，确实可以自由出入夜氏家族任何地方。
哪怕是闯进了地下室，长老们也没有责怪她一句。
都是因为……
“小歌，嫁给我，我所拥有的一切，我都可以给。”
夜暮白朝苏歌伸出手。
苏歌看着那双纤长白净的手，却并没有把自己的手放上去，而是摇头，不断的摇头，“教授，一直以来，所对我做的一切，都存在私心是不是？”
“私心么？”夜暮白淡淡把手收了回去，“如果喜欢是私心，那么，可能我很早之前，就有私心了。”
什么意思？
苏歌微微睁了睁眼。
他的意思是，很早之前就喜欢她了？
不，不是这样的。
“教授，想娶我，是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外族女子？”
虽然这话问得好像有点奇怪，可是夜温雅是这么说的。
她之前还无法理解夜温雅的话。
可现在看来，夜温雅可能早就明白夜暮白的想法，所以才那么憎恨厌恶甚至想毁了她苏歌。
夜暮白或许，和家族有什么内部矛盾。
所以一心想娶一个外族女子回来。
而恰恰，她是他的目标。
他的出发点不是爱，而是，为了跟家族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