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澄脑中嗡的一声，赶忙锁屏，齐思杭夹杂羞涩和期待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慌乱地抬眸，正对上陆衍阴沉的视线。
“你不会答应他的对不对？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丢掉平日的冷静自持，陆衍声音沙哑，似在质问，“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阮澄满目茫然，回忆不起她何时许过这种沉重如山的承诺。
对方的沉默像是随时会离开的默认，妒火将清明几乎燃尽，像是不受控般，陆衍身子一点点靠近，将阮澄拢在他的阴影中。
两人近在咫尺，他能清晰感到阮澄急促的呼吸。
陆衍喉咙动了一下，觉得他血液灼热，仿佛下一刻便能烧起来。
空气焦灼而粘腻。
阮澄脑中乱成一团，一时连抗拒的动作都忘了做。
怀中人的神情困惑又乖巧，似默认他的胡作非为。
已为强弩之末的理智一绷即断，陆衍低喃道：“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我当真了。”
“……什么？”阮澄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想要解释，“你先听我……”
“晚了。”炙热气息交织，陆衍一改往日温柔，极具侵略性地按住阮澄后劲，使她更加靠近自己。
阮澄惊愕，下意识抓住陆衍的衣领。
对方吻得急切而热烈，他像是喝了酒，唇齿间带点醇厚的酒香，熏得阮澄双颊发烫。
仿佛感受到阮澄气息不稳，陆衍终于松开桎梏，亲昵地贴住阮澄的额头。
阮澄双眸湿润，眉梢眼角都染着媚色，又恼又羞：“你放开我！”说着用力推了下陆衍的肩膀。
陆衍手疾眼快扣住她的要，把她死死揽在怀中，贴着她的耳朵呵气：“不放，你会跑。”
阮澄心跳急促，被他紧固得不能动弹，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恨恨地一口咬在陆衍的脖颈上。
直到陆衍吃痛闷哼，阮澄才松口，极力稳住心神。
颈间阵痛，陆衍眼中却盛满笑意，轻吻阮澄唇畔上的水痕，喘着气轻笑：“有尽兴吗？”
“陆衍！”
陆衍的眼神愈发炙热：“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可以吗？”
阮澄瞬间僵住了：“你说……什么？”
陆衍抬手轻轻描摹过阮澄的耳廓，含笑道：“我在表白，你愿意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