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兰理亏,只好点头。
“放心吧,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去找过老大夫了,他一会就过来。”牛轲廉看了看两人的手,都沾着土呢。
“先洗手吧,估计快来了。”他从锅里舀了热水,又兑了一瓢凉水,试了试温度,“正好。”
两人刚洗完了手,大门口就来人了。看到有人进院,老太太从那屋也出来了。
牛母见到了村里的大夫,很惊讶,“这是谁病了?”
牛轲廉没表现出什么,“没事,妈,你就别管了。”
“是吗?”牛母没再多说,不过也跟着进屋去了。
村里的大夫姓吴,是这个村的坐地户,已经快六十岁了,从小就拜师学中医,附近几个村有人生病,都会来找他,他治不了的,才会去城里的医院。
吴大夫简单询问了一下症状,赵兰忍着害臊,说明了情况。
牛轲廉很紧张,“大爷,兰子这是咋了?不严重吧?”
牛母倒是猜到了一些,但是大夫没说话,她不敢乱想。
当初娶媳妇的时候,他们家就知道赵兰是不能生的,怎么这会又有了这种症状了?因此她有点懵。
吴大夫摇了摇头,“我把过脉再说。来,男左女右。”
他拿了个口袋放在炕上,让赵兰把手腕搭在口袋上。而后伸出手去,搭住了赵兰的脉搏。
屋里没人敢说话,都瞪着眼睛看着。
老大夫两根手指在脉门处按了一会,眼中掠过一抹笑容,嘴边也是笑的,不过被略长的胡须遮住了。
等他探清楚脉象后,收起东西,点了点头,“恭喜你们了,兰子没事,这是喜脉。”
“啥?喜脉?!”
除了大夫,另外三个人都惊呆了。
牛母就说“老大哥,你没看错吧?”
吴大夫皱眉,“你信不过我?我看过这么多年的病,出过错吗?”
“大爷别生气,我妈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牛轲廉也不太相信,“兰子不是不能生吗?”
吴大夫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谁跟你们说兰子不能生的?哦,刘长顺?笑话,我可从来没说过这种话啊。
当初刘家找我给兰子看病的时候,我就是说没看出问题,后来给她开的药,也都是调理身体的补药。”
赵兰自己都不相信这件事,“可是我吃了两年的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