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摇头：“不知。”
裴衍继续问：“昨晚有没有见过白白？”
秦琅依旧摇头：“没有。”
裴衍心中呵呵。
总感觉秦琅憋着坏。
可没有证据。
面前的秦琅看着柔柔弱弱，可实际却是能跟男主正面刚的反派大boss，要秦琅不想说，裴衍还真没办法撬开秦琅的嘴。
裴衍耐心耗尽，不耐烦地摆摆手：“你走吧。”
秦琅听话地退去。
一天。
两天。
三天。
裴衍将九重天翻了个遍，可仍没有找到自家老攻。
裴衍死心了。
也确定了。
自家老攻是自己走的。
这晚裴衍一个人缩在房间里。
左一口美酒右一口小菜。
美滋滋。
乐颠颠。
吃得不亦乐乎。
雪锋小心地蹭到裴衍跟前。
裴衍低头扫了眼蹭上来安慰自己的雪锋，无所谓道：“没事儿，不就一没良心的破猫，跑了就跑了，老子一点都不在乎。”
雪锋抬起剑尖，轻轻地拍了拍裴衍的胳膊。
裴衍仰头灌下一口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