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早就和陶竹约好,她今天必不可能出门。
才走了两步她就后悔了。
刚走到门口,陶竹就在外面笑吟吟地看着她。
她姿势别扭,仿佛腿不是腿,是两条没有神经、不收掌控的竹竿。
陶竹摩挲着下巴,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缘由,嘴角的笑也从神秘变成了缺德。
很快,陶竹拿出手机。
苏礼走到她面前:“你在拍什么?”
陶竹:“人类早期驯服双腿的珍贵录像。”
“………………”
陪陶竹买完了对联和糖果之后,苏礼提着袋子回家。
到家后男人才转身问她:“买了什么?”
“就,过年的一些东西。”
“给我的?”
她默了默:“……给柴柴的。”
旋即,小小的对联展开,上联下联横批,刚好能贴在柴柴的窝上。
程懿挑眉:“那送我的呢?”
“送你什么,”她说,“你都多大了,还要礼物。”
“男人至死是少年,”程懿不疾不徐,“既然你没准备,那就我提?”
“行——你提,有求必应,”苏礼很阔气,“除了给你一条龙,这个我办不到。”
程懿:“以后就一起睡卧室吧。”
昨晚的屈辱经历涌上心头,男人唇齿的温度仿佛还留在某个地方,苏礼腿根一颤:“……你想要条什么颜色的龙?”
程懿:???
苏礼:“程懿,平时你是禽兽,在床上你禽兽不如。”
“……”
半晌后,男人竟又低低笑开:“我又没说要做什么。放心,这几天你没有好,别的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