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叽叽喳喳的回应着,他听得很认真,没注意到身后宋婪惊骇的眼神。
宋婪:鸟……鸟妖吗?
什么鸟?
鸟什么?
鸟?
叽叽?
听着听着,封池的面色不太好了。
他伸出手,认真掐算着。
虽不是掐算家,但只测个吉凶,不测仔细,多半是不会出错的……凶?
宋婪:“……”鸟妖还会这个?
封池挥退了小鸟们,将小然喊了回来。
“可有阿刀的随身之物?”
小然愣了片刻:“没……啊,有有有!”
他扯下头上系着的发带:“这是阿刀常用的,早上醒来,发现我的发带断了,他便把他的给我用了。这个,可以吗?少爷……”
“可以。”
封池握住发带,闭上了眼。
片刻后,他倏地睁眼:“东南方向,死尸之气最重之处,是何地?”
小然失神道:“……乱葬岗。”
要说死尸之气最重之处,他能想到的,第一反应就是乱葬岗。
“生机未绝。小然,去叫上原大夫。”
“好!”
小然回过神,立刻冲进了医馆。
封池身子晃了晃。
宋婪伸手扶住他:“池哥?”
“无事,”封池站直身,“我不擅不算,用了些偏方,消耗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