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阶炼丹师呢？”
张小凡问。
萧远鹏遗憾地摇了摇头：“当今世上，还没有发现任何一个炼丹师，有地阶的水平。哪怕是西方的炼药师都算在内，也无一人有地阶实力！”
张小凡奇道：“那怎么才算是一个炼丹师的实力？确定他们的等级？”
“这个很简单，你能炼出来黄阶的丹药，自然就是黄阶炼丹师；能炼玄阶，那就是玄阶炼丹师；如果能炼制出地阶的丹药，那自然就是地阶炼丹师了。”
“原来是这样。”
张小凡若有所思地点头：“那么，同阶的炼丹师，有没有强弱之分呢？”
“炼丹师跟修为不挂钩，哪怕你没有修为，成为黄阶炼丹师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炼丹水平同阶有没有强弱之分？”
张小凡重复了一遍。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咱们马上就去水鹤谷了，那里炼丹师云集，你想问什么，那里都有人给你解答。”
“这么贴心？”
“那是自然。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每年都要举办炼丹大会么？除了秀肌肉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将水鹤谷能够发扬光大，甚至是超越东方世家，变成华夏炼丹第一门！”
“像我们这种商界名流或者古武门派，掌握的资源和人脉都相当之多。如果我们对他们的炼丹之术产生了好感，能够介绍合适的人去加入水鹤谷学习，那么招生自然也就不成问题了。”
“如果能招到像我这种自带炼丹技能的，就更好了，是吧？”
张小凡补充道。
“可以这么说吧！”
萧远鹏点了下头：“比如你想在炼丹之路更进一步，却缺乏一个平台认识水鹤谷这种炼丹大宗门，我作为介绍人就可以在你们中间牵线搭桥，实现双赢局面。”
“不过这种情况一般不成立。因为要想成为炼丹师，几乎都是有师承的，野路子万中无一。而这些门派也绝对不会愿意看着自己培养出来的弟子就这么眼睁睁地被水鹤谷挖走，那不成水鹤谷的人才培养基地了么？”
“就跟大公司的职员入职之前都需要签保密协议，必须干满几年才能走，或者离职以后几年不能入职相关行业，否则需要一次性支付巨额违约金那种？”
“大概就这个意思，不过古武门派没这么多讲究，就算是你签了协议谁能约束你？”
萧远鹏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再者说，现在也不是几百年前的武林了，还有个武林盟主来主持正义。现在大家都是各管一摊，谁顾得上谁？所以这些弟子铁了心跳槽也没什么，只不过注意点，会被原来的师门终生追杀！”
“卧槽，好惨。”
张小凡暗自庆幸，多亏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师父远在另外一个世界，不然要是也来这么一手，凭他老人家的法力，一指头就能把张小凡几百辈子摞在一起一块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