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连忙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时间过了一天,那些人果然不负众望,将浑身伤痕累累的成像从大牢里面带了出来。
"多谢点下救命之恩!殿下,这一次是属下失误,暴露了身份还请殿下恕罪!"
丞相一脸自责的顶着浑身的伤痛,跪在了拓跋含章的面前,身体似乎都在跟着颤抖,显然是非常害怕。
"哼?数罪,你这罪无可恕啊,你让我怎么原谅你,为了救你,我还折了好几个人!"
拓拔含章转过身来,双手背着后背,冷冷的看着他。
"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身旁那个奸细,他居然敢检举我!"
丞相显然是有些不服气,随后又斜着脑袋看向地上,还是有些不敢看拓拔含章的眼睛。
"这家伙心思缜密,如果我被他察觉到了半分露馅的地方,恐怕今天也难以活着走出这里。"
丞相心中还有些慌张,自己吃了这么多苦头,可不是特地跑过来在这里送死的!
看着丞相这一脸不服气的模样,拓跋含章却突然满意的笑了起来,让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好,你除了这卑微以外,总算是还有一点志气。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觉得,我该如何继续实现你的利用价值呢?"
拓拔含章微微俯下身子,却将她的脸硬生生的搬过来,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丞相连忙将眼珠子转到了其他地方,对方内双眼睛,似乎真的能够洞察别人的心思。
"看来你还是无法走出任务失败的恐惧呀,我有那么可怕吗?"
拓拔含章嘴角突然喊起了一抹笑意,看不出喜悦姿色也就算了,甚至比刚才还要更加恐怖几分。
"我,我没有,只是定下天生帝王气质,一时间不敢直视罢了。"
"这马屁拍的倒是挺顺流,不过本殿下喜欢。"
拓拔含章微微一下,周生的气息突然缓和了许多。
趁着对方心情稍微舒坦一些,丞相这才连忙说道:"属下之前特地在黑市购买了一种仿真面具,只要戴上去,就和别人的脸一般无二,看不出来真假。"
说着,拓拔含章有些疑惑,却看丞相突然从怀间掏出一副面具。
那面具质地柔软,和肤色极为贴近,而且面孔清晰,放在手上,就如同一层皮一样。
"这倒是个难得的好东西,真的能够以假乱真吗?"
拓拔含章自然是听说世间有这样的东西,不过都是些道听途说,也没当真过,可如今亲眼所见,就不得不来了几分兴致。
"殿下,您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