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管营,是好心好意的一句话,牛巡检听了,却羞愧难当。
毕竟他在之前,还骂过张管营一帮人,都是饭桶。
刚刚骂过别人是饭桶,结果呢,自己也上了屋脊,现在还和饭桶一起抱着屋脊兽,也成了一个饭桶。
“文大人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把段兄弟,派去银库清点存银了!”
“唉,假如段兄弟今天在这里,老牛怎么能丢这份脸!”
牛巡检在屋脊上,先埋怨文朝天不懂用人,又思念段初的刀法无双。
……
马千里和牛巡检一样,也把环首刀竖在身侧,挡住了铁链。
而且他比牛巡检占便宜。
因为铁链到他面前,由于已经扫过牛巡检,上面的劲道减弱了不少,所以他没飞上屋脊,而是连人带刀,飞到了铁司狱身边。
可怜他右手虎口,之前的伤口刚刚愈合,这次又被震裂了。
铁司狱坐在地上,还差点被马千里砸到。
落地之后,马千里也感觉丢人。
彭州府两大高人联手,还没打过一个瞎子,传到坊间就是天大笑柄!
所以落地的马千里,羞愧难当,就把虎口的疼痛,还有满肚子的怨气,全部发泄到了铁司狱的身上。
他一把捏住铁司狱的手腕子,使劲一甩,差点没把铁司狱甩脱臼了。
“姓铁的,字画你拿了,什么时候去提亲!”
到了这会,马千里还没忘记这一茬,同时还在心里说,假如本捕头的虎婿,段初段元起,在这里,刘瞎子,哪里轮得到你猖狂!
铁司狱先是被刘瞎子惊吓,现在又被马千里喝问。
哮喘的老毛病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气没提上来,竟然憋得晕了过去。
马千里只能强忍虎口的剧痛,又去掐铁司狱人中。
……
牛巡检骑在屋脊上,羞愧难当,恨不得把刘瞎子生吃了。
他一手抱着屋脊兽,一手指着刘瞎子,吼道“孩儿们,射死他!”
弓弩手纷纷上箭拉弓,眼看就要乱箭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