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画和文艺,就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可能发现文学微笑抑郁的两个人。
不是仝画和文艺不够关心,而是文学选择了封闭自己。
这样的自我封闭,绝对不是没有抑郁过的人能够感受得到的。
更何况,文学的抑郁,还披了一件微笑的外衣。
文艺原本是只要一回国就要粘着仝画坐的。
现在“一等座”被仝画安排给了第五夏,文艺就只好坐在了仝画的对面的位置。
这样一来,第五夏对面的位置,就自然而然变成了文学的。
说完永远只“新”文艺一个人,文学就来到了自己的位置,管家帮忙挪的椅子。
文学坐下的过程里面,发现对面的第五夏在看他。
作为回应,文学给第五夏展露了一个极尽完美的微笑。
第五夏没有回避,也没有说话,她一如既往的沉默。
有那么短暂的一个瞬间,第五夏看向文学的眼神,让文学很是有些不解。
国民绅士早就已经习惯了女生看他。
偷看也好,光明正大也罢。
害羞也好,理直气壮也罢。
女孩看他的眼神里面,要么崇拜,要么欣赏,要么直接沉沦。
这一切,都正常地不能再正常,以至于成了文学生活的日常。
可第五夏看向他的眼神,却是文学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同情?怜悯?又或者,是兼而有之?
文学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住了。
在这个世界上,会用同情中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堂堂国民绅士的女孩,文学还是第一次见。
但第五夏眼睛里面的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
等到笑容僵到脸上的文学想要再确认一次,就已经没办法从第五夏的眼睛里面,找到任何一丝的情绪了。
也许,大概,或许,可能,是错觉?
国民绅士的笑容,也在僵了同等短暂的一个瞬间之后,就回归到完美绅士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