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公园不大,出了公园是生活区,生活区有一条主干道,别墅便分布在主干道的两侧,江琛夏洛风两人走了没一会儿就从公园出来走到了主干道上。
虽然是小区里,但主干道宽敞完全不输外面的道路,五米宽的车行道和一侧一米的人行道,人行道靠近车道的位置种植有树干又粗又大的银杏树,枝繁叶茂,一到秋天,这些银杏树的树叶就会变成好看的金黄色,秋风一吹,飘落到地上,若这时再有一对耄耋之年的老夫妻牵着手慢慢走过,就是一副好看温馨的风景画。
银杏树旁,太阳能路灯尽职尽责的工作着,将道路照亮的宛若白昼,路灯下几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小伙子在拍视频,肆意的笑声江琛夏洛风隔着老远就听到了,彼此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选择了绕道而行。
不是怕他们,而是嫌麻烦。
毕竟他们想红,而他们恰好身带流量。
“我家就在前面,去坐坐?”
从公园出来,两人在主干道上走了七八分钟,在一个主干道与别墅小道交叉的地方,洛风停了下来,问琛夏。
“我还有点事,改天吧。”
朝着洛风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江琛夏拒绝了洛风的邀请,他和洛风虽然有师徒关系,但也才见过几面,还没有熟悉到到对方家做客的地步。
“好。”洛风也不强求。
低头看向脚边就这一会儿时间就又和小夏夏玩在一起的果冻和肉肉,洛风眸光微微闪了下,最后还是狠下心肠扯了扯它们的狗绳,喊它们回家:“果冻肉肉,走了。”
抬头又对江琛夏说:“明天见。”
牵着果冻和肉肉走进里别墅小道。
回到家,洛风解开了果冻和肉肉的狗绳放它们自由,然后又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后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后又进了书房。洛风的书房很大,入目是一片空地,再然后是一张专门用于作画的窄桌,画桌向后几步路的距离是一张黄梨花木的办公桌,办公桌后面则是占据了一面墙的书架,书架除了书籍还有他作的画,摄影作品,以及奖杯,这些东西满满当当的摆满了整个书架。
进入书房,洛风走向画桌,画桌上面是一张未完成的孤帆落雁水墨画,研磨提笔,洛风就着之前停笔的地方继续作画。
别墅主干道一侧四座,洛风住十一栋,是第二排右侧靠近主干道的第二家,江琛夏他姐住二十四栋,位于第三排最左侧,从主干道看两家不远,但实际还是有些距离。江琛夏走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家,然后他给他姐发了条微信告诉她他已经回到了家准备离开,之后将小夏夏交给吴姨,江琛夏开车离开了东港新城。
路上,江琛夏收到于临喝醉的电话,难得今天不加班,江琛夏便驱车去了碧云天。
碧云天是一家高级会所,由江琛夏于临几人出资建成,位于市中心繁华地带,这里也是他们发小几个的根据地。
“卧槽,周扒皮又给我安排工作了,这该死的,劳资明明是学生,整的比你们还忙。”
江琛夏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李纯纯刚由斜躺惊起坐在沙发上,怒目圆睁的瞪着手机上他导师发来的消息。
李纯纯今年24岁,是他们发小几个里面年纪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还在读书的,因为年纪小,大家都很宠他。不过对于他抱怨他导师这件事情,刚开始大家还劝慰几句,但慢慢的大家发现他也就嘴上抱怨几句,要真让他不要去学校或者换个导师却死活不干,也就都懒得管他了。
因此,此刻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嘶吼,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
甚至邢飞还笑着调侃:“忙点好。”忙了你就没时间逼逼了。
邢飞26,比江琛夏大一岁,是他们一伙人里面年纪最大,也是最早接手家里公司的人。
“我这些日子也挺忙。”程然在旁边说,声音有些挫败:“之前负责的那个项目出了点问题,也是今天刚刚从非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