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一听有门子,心忖濮傲星比起华促霄来,好应付多了。
故为骗得信些,叹道:“唉!人嘛!做事皆有目的,瞎折腾不求回报的有,但不是咱们,要么一夜在哪困觉不好,跑这鸟不拉屎地方做甚。”
濮傲星听后自忖:深更半夜一群人跑这一点不图……自是不可能……她这一说倒还解释的通,只是这人品……
因道:“做人少不得一个忠字,俗语说,好汉不投二主,不瞒你们说,咱有今天,也是死心踏地干出来的,人不要太聪明,聪明过了反被聪明误……”
李势彦不禁自揽,心忖这话怎么听也像冲着自己来着,之前几句还可耐着性子勉强听,之后越说越不靠谱,于是渐听渐不入耳。
故笑中带刺道:“听说华促霄手下有个史明知,酸点子多得很,不是我嘴贱爱打听,了解之人皆说他是华促霄身边红人……”
原是奚落,不想濮傲星听了大笑,这也难怪,华促霄今儿刚向他交了底……
李势彦等人自是不知这里头叨叨,濮傲星这一笑,倒把众人全笑懵,除万乐助外,皆认为濮傲星不仅人简单,脑子还有病……
万晓丫因年轻见识少城府略浅些,故掖话功夫也不那么深,见不入眼的事自是憋不住,想讲。
故道:“瞧你那五大三粗样,原是亦不中用,人家抠字眼暗戳你你不知就够瞧得了,不想还孬呆呆地笑。”
众人原指望窗户纸一戳破濮傲星会无地自容,不想濮傲星不仅没尴尬样,反而信心满满笑得越发大声了。
人一反常,别人自是瞧不上,故众人皆把濮傲星当成一个愚木头,不仅不觉可笑,反觉自行惭愧,惭愧与一孬子说了好半日,白白浪费一顿口舌,故也就不理,任凭濮傲星一人没天没日傻大笑。
这也难怪,一人揣着乐不道出,傻乎乎地笑,别人自不当他是常人……
就在众人心下鄙视,不想濮傲星笑毕呛声道:“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你还晓得啊!”万晓丫不禁怨道。
“怨不得你们烦,我是笑史明知。”
李势彦见濮傲星这般反常,故猜这里头定有文章。
因道:“史明知有什么好笑的。”
“我方才不是说了吗!聪明反被聪明误,指的就是他。”
“哦!聪明不是好事嘛!咋就误了呢?”
“我不说你们还自以为我自吹自大呢!不瞒大伙说,史明知啊?好日子过到头了。”
李势彦听了不禁心下叫好,心忖套濮傲星的话时候到了。
因道:“吹啥牛,史明知何等聪明,他好日子过到头,做梦!你呢?”
“谁吹了,本是事实。”
李势彦见火候吹得差不多不禁窃喜,故顺坡下驴,道:“好!我相信,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