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马坑这个最原始的陷阱让苏军骑兵吃了一个大亏,可是不一会儿,国防军士兵兴奋的脸就有些害怕扭曲了。苏军后续的骑兵操控着战马踩着陷马坑内战友的层层死尸冲了上来,俄国人彪悍的不拿自己战友的生命当做一回事。在陷马坑中的一部分俄国士兵还没有断气,却被马蹄踩死。他们没有死在中国人人的炮火和子弹下,反而死在自己战友的马蹄下,脑浆四溅,白的,红的,黑的被马蹄带的到处都是。
“彪悍啊!”放下望远镜的第二十九师团长孙烈臣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讷讷地自言自语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这老毛子真他妈彪悍啊!”
参谋长邹芬苦笑说道:“师座,坦克出动吧,否则兄弟们坚持不了多久!”
孙烈臣左右走了几步,道:“开战第一天就打成这样,真他奶奶的没想到,俄国人连一点试探都没有啊,不愧是老毛子烈火一样的性格。”
邹芬苦笑道:“敌人的士兵总数是我们的五倍,何必要试探于我们呢。”
“他妈拉个巴子的,你说的也是,”孙烈臣咧着嘴笑道,“好吧,南城防御阵地上,坦克出击!让坦克把他们给我赶下锡尔河去!北线出动装甲列车重点防御,只要敌人不上来就行了。倒是正面……老毛子好像没有主攻啊,倒是轻松许多。”
惨烈的战斗导致部分在第二条防线阵地上的一些士兵有些害怕了,尤其是南北防线上。敌人骑兵的悍不畏死用自己活生生的战友当做填坑工具的野蛮做法,给中国士兵带来了巨大的心理震撼。
万幸的是由于天黑中**队并没有将自己的懦弱暴露出来,尤其是轰隆隆的坦克发动机的马达声给他们增添了勇气。
咚!咚!咚!
民九坦克的75炮发威了。苏军骑兵被炮弹击中,每一发炮弹带走了三四个苏军骑兵的生命。坦克的出现给了很多士兵极大的信心,他们坚定地认为这个钢铁怪兽远远比敌人的马匹厉害。民九式坦克数量尽管只有三十辆,可是坦克上的机枪和火炮在面对敌人骑兵的时候几乎横扫对手,跟随在坦克周围的第三十九师团340团以及第二十九师团长的反击部队249团和252团同时投入到了反攻之中。
尽管陷马坑的作用并没有那么明显,苏军的骑兵仍旧在继续,可是坦克的出现毫无疑问是对敌人骑兵的一次重创。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们用机枪,冲锋枪,步枪和榴弹枪。手榴弹对敌人的骑兵进行有效的杀伤。而步枪手们的刺刀也时不时地对敌人的伤兵进行收割。
“轰!”坦克上75毫米炮弹和机枪无情地收割着苏军骑兵的生命。
“哒哒哒……”坦克上的机枪就像一把镰刀一样,让苏军骑兵一偏偏倒下。
“给我把它砍死!”帕尔缅因科高呼道,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胳膊,他痛苦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侥幸未死。
苏军骑兵可笑地挥舞着马刀冲向了坦克。以大无畏的精神成功地给坦克造成了一定的困难,由于敌人的死伤太多,导致坦克压在尸体上的齿轮有的时候被骨头卡主。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只好用刺刀戳掉骨头。
南线防御战中因为使用了坦克,在面对敌人的马车机枪的时候,显然更加从容应对,坦克上75毫米野炮“咚”地一发炮弹,直接将敌人的马车机枪连人带车一起击碎。苏军注意到中国人坦克的威力,导致他们的骑兵成了标靶。成了被碾碎的猪猡。
一滩滩血水从坦克的齿轮下流了出来,混合着人肉和马肉。战场中硝烟火光和血肉味道呛人刺鼻。
而在克孜勒要塞的北方防区,中国人依靠着装甲列车进行防御。北线防御战事也不轻松,为了防止士兵伤亡过大,负责北线防御的82旅旅长郑殿升甚至下令放弃第二道阵地,全体向后撤一百五十米,登上列车利用钢铁车厢射击。
苏军骑兵没想到的是,敌人居然将火车车厢停在了这里,很多骑兵因为跑得太快了一头撞在火车车皮上。
“给我打!”82旅旅长郑殿生瞪着小眼睛大声喊道,“给我把火堆点着了,前面留下的火堆。还有注意两翼,两翼重机枪别停,给我把他们打回去。”
82旅士兵在车厢内通过车厢的窗口,或者直接爬到火车车顶上对敌人的骑兵进行射击。黑夜中苏军骑兵第17师不断有人被打死打伤,几个俄国人因为战马摔倒而没有被击中,他们操着马枪冲了上来,他们匍匐前进终于靠近了火车,而后借着夜色跳绳了火车车顶,挥舞着马刀砍死了几个中国士兵。
“俄国佬爬上火车了!”有人大声叫喊道。
“跟我上!”248团三营一连连长房东升大叫一声,操起了西北刀客的厚背刀跳了过去,几个陕北刀客出身的士兵也操起了长刀叫一声“贼你娘”随着房东升杀了过去。他们在火车车顶上和几个俄国骑兵冲在一起,房东升大喝一声,一刀将一个俄国人连同马刀带手臂劈断。
“啊!”俄国人掉到了火车的南侧,这里几个中国士兵正在运送弹药,但见一个残肢断臂的俄国佬掉了下来,顿时扔下弹药箱抽出三棱刺冲了过去,几支刺刀一起刺入俄国伤员身上。
鲜血从那倒霉的俄国兵身上喷了出来,洒满了中国士兵的身体,同时又有几个俄国人掉了下来,车顶上陕北刀客的大砍刀完胜俄国人的马刀。车下的士兵们怪叫着冲了上去,刺刀一个个捅了过去,将俄国人全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