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迫高举头顶,两个手腕让他一掌握住,我的後背抵在桌上,双脚因碰不到地而腾空。

    「那麽你求我罢,态度好的话,我便放了你的奴婢。」他笑得令人头皮发麻,「就用这个姿势。」

    虽然我早已知道温柔的他只是个假象,但当他亲手撕碎这张面具,以内里人格面对我时,还是颇令我心惊r0U跳。

    「怎麽不求我,你难道不介意她少几根手指麽?」他另一只手探入裙下,轻易找到亵K,用力一扯,亵K便离了我的sIChu。「快点吧,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我又羞又气,他说过不会强迫我,要等我自己走向他,原来说的是为了让我这样难堪的求他。

    他知道罗俪是我的软肋,便拿她b我。几天前我还以为我们能和平共处,就算他要的是白剑门,只要他不说破,我还能当作没这回事。他一直在算计我,他对我温柔是假,说尊重我亦是假,他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利用的nV人。他自以为他可以掌握我的心,可以预料到我每一个行动。

    若我不愿呢?

    若我不像他所想的那般好拿捏呢?

    想到这里我笑了,距离约定的三十日仅仅过去七日,他打从娶了我之後压根没想过要让我走吧,不过是欺我好哄骗而已。既然如此,何不互相折磨。

    我故做轻松,「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你是府里的主人,我能有什麽话语权。」他拧起双眉。「但要我求你是不可能的,世子爷。」

    事情彷佛脱离轨迹般演化,我与他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他将我软禁在雅苑寝房里,除了照料我日常起居的侍nV会进房之外,我见不到半点活人。这些侍nV像是舌头被拔了一样,无论我怎麽问,她们也不回答。

    蓝嗣瑛每天回来得极晚,自从那次可怕的噩梦过去後,新的噩梦天天发生。

    我倒不害怕被他囚禁在这里,毕竟在结婚满一个月g0ng里会举办归宁宴,我可不信他能自个儿参加。

    我已经好几日没见罗俪了,但她有术法防身,应该不需要我多心。

    因为被关在房里,我什麽事都做不了,白天醒醒睡睡,到深夜常常是睡不着的。蓝嗣瑛自然也不会给我睡觉的机会。

    这天他一如往常的在我身上发泄X慾,已经连续十几天了,他抓起我便是一番捣弄,也不管我是不是不舒服。

    虽然痛,我却笑了。

    啊,我怎麽还活着。

    他S出JiNg华後,便倒头就睡,房间满是他逞慾的气息,我也见怪不怪了。

    白天他很早就会出门,等我醒来後,会有侍nV来换床单。

    这就是我现在的日子,时间久了总有自己在做梦的错觉,但当晚上他那样对我的时候,我虚无飘渺的灵魂又会被扯入地狱般的现实。

    今天他来得不算晚,他吩咐侍nV送来了浴桶,我原先还在装睡,却感觉床一沉,他单膝跪趴,下一瞬间将我扛上肩膀,走了几步之後扔到浴桶里。

    我被水呛了好几口,还没缓过来的时候他也跨了进来,他将我的单衣扯开,食指藉着水的润滑不由分说的挤入乾涩的甬道。

    他仔细r0u按着每一个他手指能及的角度,我的身T很快就有了反应。

    但我不愿意对这个qIaNbAo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