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的好。
叶长青盯着自己碗里的那块土豆,突然就下不去嘴了。
“……好好吃饭。”
季言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哦了一声,埋头吃饭。
虽说点的都有素菜,但实际上,每一份端上来的菜里面,素菜都少得可怜。
没办法,物以稀为贵,很多人种着种着菜就成寄生物了,好端端长大能吃的实在是……太贵了!
叶长青吃着吃着,忽然也有了一个脑洞:“如果是辣椒的寄生物,那寄生者会不会天天长辣椒?”
“……”季言蹊愣了一下,忽然就爆笑了:“哈哈咳咳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呛得半死:“这个可以的,以后我们遇到了好好研究一下!要真是那样,我们以后可以转行卖菜了!”
叶长青抚额,果然相处久了,他都被带偏了。
两人吃饱后就回去了,季言蹊满足地回自己的房间,临走前又回头:“明天早上七点,记得哦!一起吃牛肉粉呐!”
她还真是什么都能和吃联系到一起。
叶长青无奈地点点头:“……好,我记得的。”
他回了房,神色渐渐变得凝重。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就感觉,左手隐隐约约的,有些麻。
他轻轻按了按左手,径直去了洗手间。
洗完澡,正在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左手突然一阵痉挛。
来了!
就是这种感觉!
叶长青猛然睁开眼睛,右手用力地摁住左手。
左手手臂青筋毕现,肌肤表面呈现淡淡的绿色。
这绿色从手腕到手肘,由深及浅,甚至有越来越深的趋势。
伴随着这种变化,叶长青额上冷汗涔涔,感觉痛楚越来越清晰。
这是什么感觉呢?
仿佛以刀刮骨,再将肉一片片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