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的恩怨仇恨,我没有办法去体会,有些伤痛,隐藏在身体里,他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去强迫什么。薛毅站在病房里,沉默了很久,他的眼神,也变得越发的冷酷,他说:“大宾就是他害死的,当年,我们星辉五虎将,各为其主,虽然打的厉害,但是也彼此欣赏,在星辉结束内战之后,我们也是好兄弟,
大宾是阿涩的手下,跟我关系最好,因为,我们打的最厉害,但是越打,越欣赏彼此。”
我听着薛毅的声音,他很沉痛也很悲壮,我知道,那段过往他很看重,也很伤心。“大宾从来都不碰那些东西,跟我的原则一样,我们可以看场子,可以赌钱,可以用女人来赚钱,但是,绝对不碰那些东西,但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他自己抽上了那个东西,我就去教训他,还狠狠的揍了他一顿,那时候,才一年多的时间,他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离不开那东西了,他没有告诉我,他是怎么抽上的,直到死也没有告诉我,阿涩是个很强势,很野心的人,他拥有了足够大的势力之后,就
开始跟老板对着干,大战一触即发,我没有想过他们四个会联手,在四人的联手之下,阿涩溃败了,而大宾也死在了他的地盘上。。。”薛毅痛恨的说着。
我没有说话,所有人都很平静,但是我现在终于知道,薛毅为什么那么痛恨抽那东西的人,因为,切身感受过那种东西给人性带来的摧残,很恐怖,所以,敬畏,避而远之!“阿涩被赶走之后,在公司的表彰会上,阿勇拿下了云顶,那之前是大宾的店,瓜分阿涩的地盘,是无可厚非的,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成王败寇,他输了,就要承受失败的苦果,但是在庆功会上,我
才知道,大宾抽上那东西,是阿勇搞的鬼,他们经常打牌,阿勇就用那东西给他提神,用那种东西,故意消磨他的意志,我非常的痛恨,男人可以输,但是不可以赢的这么卑鄙。。。”薛毅愤怒的说。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难怪薛毅跟阿勇之间变得那么冰冷,连多余的话,都不想说,但是阿勇却假惺惺的说我是薛毅的小弟,要保护我,之前,我还差点信了。
阿勇是有问题的,不管是手机的事情,还是其他事情,他都显得过于沉稳与冷静,似乎,他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一样,所以处变不惊,虽然他的性格是这样的,但是听了薛毅的话之后,我觉得恐怖。
他能用那种东西消磨大宾的意志,这说明,他绝对不是一个甘于平静又没有心机的人,反而,他是最有心机的人,所以,这很可怕。
“所以,你们现在怀疑是阿勇干的?那么现在怎么说?我们要着手对付阿勇吗?”康怡问。我摇了摇头,我说:“之前阿勇跟我说,张叔的儿子要回来接手业务,所以,让他们斗,咱们现在不管,如果阿勇是有预谋的,那么张叔的儿子回来,他们一定是有动作的,我们就坐山观虎斗,但是,有必
要要提醒一下张叔,我不希望张叔最后被他给斗死了,如果阿勇真的是阿珍的内鬼,那么他必然十分可怕。”
薛毅点了点头,说:“现在我们已经脱离星辉了,没有了星辉的庇护,阿斌,你现在知道恐怖了吧?他们要杀你,也在没有任何顾忌了。”我听着,就点了点头,薛毅说的对,他们没有任何估计了,这里是内地,他们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杀我,真的,我差点就死了,我也终于知道,没有了星辉这颗大树之后,我是什么人了,就是一颗浮
萍。
“你好好休息,出院了,我们在好好商量。”薛毅说。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离开了医院,我就闭上眼睛,我很虚弱,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外面的世界,发生什么事,我也没有办法,现在只有好好的养伤,只有好了,我才能出去报仇。养伤是一个等待的过程,等着身体恢复,等着伤口愈合,我的伤口还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可以下床了,伤口也完全愈合了,但是很难受,很紧绷的感觉,像是皮少了一部
分似的。
但是我也还是急着出院了,因为在医院里,实在是消磨我的生命,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虽然,这里的医生护士,大部分都是笑脸相迎,对人也很温柔,但是,我真的很想离开医院。
尤其是今天。
我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出医院,铁棍租了一辆车上路,我坐在车上,两个人身上都留下了不少疤痕,尤其是陈闯脸上的那条,很长。
“我的陆虎不能开了是吧?”我问。
铁棍点了点头,说:“全毁,不过别说,把发动机拿出来,换一些零件也还能用。”
我笑了一下,我说:“那我得换多少零件啊,这车不行,重新买一辆。”
铁棍转了个弯,朝着昆明最大的汽车销售基地去了,我们到了昆明汽车4s店,国内最大的汽车品牌基地,这里什么车都有,我们的到来,自然有服务人员来招待我们。
我问铁棍:“什么车受得起撞?”
我被撞的事情告诉我,男人得有一辆好车,尤其是能经得起撞击的,如果那辆陆虎跟他妈铁皮似的,一撞就变形了,我们几个就活生生的被撞死了。铁棍看着眼前的车型,他不满意,虽然大,都是超级豪华型的suv但是他说:“在缅甸,帕罗杰是最好的车,但是说实话,论战斗,悍马是最好的男人战斗车,虽然,他被国内生产商收购了,生产的性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