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阿临好喜欢、哈啊!——叔叔的手指、啊!怎么会、怎么这么会操……”
“哈啊啊……好厉害,叔叔的……手指,啊啊啊、太厉害、呃啊……好粗又、很硬,叔叔太……太会操了,每次都、呜……顶到、顶到舒服的地方……呜呜呜快高潮了怎么、怎么办……叔叔帮帮阿临、哈啊——阿临、阿临还不能高潮……”
内务阁,冉逸日常理事的书房里,这般娇声淫喘已经响了好一会儿的时间。
“呜呜——叔叔还要、检查多久……明明阿临、哈啊啊——已经漏了很多水了……哈、阿临的……两只贱穴已经、已经很久没有……哈啊——好会顶、叔叔慢、慢点!阿临要、要去了!停下啊啊啊——”
那两根手指的动作依言慢了下来,只是缓慢地肏着屄,不再每次顶着穴肉里嵌着的骚芯撞。
指尖每次拔出,逼口都吐出一点汁水,着实很像一只坏掉的不停漏水的喷壶。
冉逸这两根粗大异常,灵活有力,通身布满了极厚的一层无比粗糙的老茧。
这位名震四海的指法宗师,两根手指上的功夫,除了被委托指明的暗杀对象、和其他与界青门素有积怨,被他暗中处理掉的敌人外,应该就属太吾戈临领教的最多了。
“叔叔……呜呜,阿临很久没、呃哈……吃到精液了……很饿、呜……会很想、想潮喷的……阿临已经,哈、很想喷了、想喷出来……想要舒服呜……快忍不住了……嗯嗯——叔叔能不能、行行好、让阿临……喷一次、啊!就一次就好,哈啊——”
冉逸闻言,突然把两根长指全抽了出去。
手指上还滴着粘稠逼水,就送到太吾戈临嘴边。不需要额外命令,软嫩的小红舌头就识时务地探了出来,熟练将触感粗糙的、骨节分明的粗大手指,自下而上,一口、一口舔了个干净。
冉逸低头看着他舔掉自己的骚水,眼中流露出笑意,低声道:“叔叔检查完了,阿临的骚逼确实漏了很多水,但是骚逼很很听话,没有潮吹。”
“看在阿临这么诚实,今晚还得要应付四个男人的份上,叔叔就不多折腾你了。”
一听冉逸的话,太吾戈临喉间委屈地挤出一串哭音,屄口也徒劳地吐出几滴水来。
他跪趴在厚实宽大的书案上,双手从背后抓着自己的两瓣肉臀,将骚水糊得到处都是的外阴、大大扒开供人观赏、检视。
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整张俊脸都汗津津的,难耐地喘着粗气。
他呜呜地轻声哭泣,涣散的眼神里已经没几分清明了,只剩下发情母狗对尽快被配种的渴望,渴望被干透两个穴、最好连深处两个专门供男人灌精的结肠口和子宫口也被鸡巴大大撑开,被各式各样的大鸡巴轮奸到昏过去,再被毫不留情地暴奸到哭着醒过来,被灌得肚子高高凸起。
冉逸也不管小母狗下体一片淫乱狼藉的逼水,就这样为太吾戈临套上袭裤外衫,把刚才比武时身着的那套夜行劲装,如数为他穿戴整齐,叫他跟自己去取那本珍贵内功秘籍——内门小较第一名优胜的奖励。
太吾戈临艰难起身,满脸潮红,步履蹒跚跟着冉逸走向书架。
他的模样不可谓不凄惨,行走时迈步艰难不说,走两步就姿势怪异地夹一下腿,一步一个趔趄,脸上更是眼泪和涎水齐流,小嘴微微张合,吐出断断续续的低喘。
“呃……哈啊、呃……呜呜呜——”
满脑子只有疯狂的淫欲,哪里还走得动路。
才走了几步,发大水的下体,就将袭裤布料浸出大片大片的深色,甚至深青色的外裤裤裆也被浸湿了一片。
比年幼无知憋不住尿、需要穿开裆裤的孩童还不如。
太吾戈临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身形晃了晃便软倒在地。裹着劲靴的小腿,紧贴着强健大腿的外侧,肥屁股贴在地上,呈个鸭子坐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