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能、能直接给我下毒?!”他心里一惊,虽然以顾修远的本事,要杀他伤他当然易如反掌,但自己的身体却是百毒不侵魔神之体。
往常他必须主动收起游走于经脉中的护体真气,才可让药毒起效。而顾修远是如何于无声无息之中让他中这种增强痛觉的奇毒的?
“嗯……呵呵,阿临功力若是再高些,就没法轻易做到了。”顾修远以两指夹住那颗肉蒂,激得他浑身剧烈哆嗦了几下,“空桑毒功大成后,药毒承载于自身真气中,而阿临修为逊我太多,虽然身体能抵挡药毒,却拦不住我侵送进去的真气呢……”
他啧了一声,笑道:“得趁阿临现在功力不足,以这身毒功多给你下些有趣的药玩玩咯。”
“好了,不乖的小婊子,还没回答问题呢。贱屄为什么漏这么多水?”
“啪——”皮肉击打的巨大声响中,夹杂了水液四溅的独特声音。
“咿!!啊——好疼——好可怕!呃啊……怎么……怎么会这样——!”
以往男人们的巴掌鞭子落在身上,最多唤起一阵沉闷冲击感,即便是被鞭稍抽在极为敏感的奶尖和阴部,也只有细细银针扎入皮肤时那样的细微刺痛,在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之中也每每被他忽略得完全。
但是这种从未体会过的,烧灼般火辣的感受,超乎了自己从前对疼痛二字的一切想象……
屄肉和阴蒂上火烧般的热度逐渐褪去,他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低头一看,腿间果然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往下滴落大量淫水。
见男人作势又抬起了手,太吾戈临一惊,生怕自己做出更加失态的反应,在他身上缩成瑟瑟发抖的一团,语带泣意:“我说!我说——是因为刚才伺候旭哥哥,他、他体贴阿临心神不宁,做得太温柔……”
“哦?人家道长疼惜你,却饿着你这两口小淫穴了?”
顾修远微微一笑,捏住阴蒂的那两根手指忽然用力一掐,将软乎乎的肉果瞬间挤压成了扁扁的形状。
身上这只欠教训的母狗,唰的一下高高仰起了头颅,纤长优美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向后折去。
一行涎水汩汩涌出他颤抖不已的唇瓣,然而似乎是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只是身体绷成一张拉紧的战弓,同时两腿之间传出“滋啦”的丰沛水声来。
“像小阿临这样,被人掐掐阴蒂就潮喷个不停的下贱母狗……”
顾修远像是在掂量什么货物一般,托住他抖出一波波乳浪的奶肉下缘,眼中笑意褪去,眸色深暗:“就该让人扒光了衣服,绑在床榻上日夜奸淫,用你这贱穴盛好恩客赏赐的精液——”
“一次次搞大你的肚子,让你怀上野种,再张开孕屄继续接客。”
“哦——”顾修远坐起身逼近他身前,埋头朝那莹润洁白的孕肚中间小巧精致的肚脐轻轻吹了口气,“忘记了,你这只母狗早就让人玩熟了,这样的日子都已经过了好多年了呢。”
他抽出水液淋漓的手指,两手一边一个捏着高潮母狗胸前两颗抖来抖去的肥奶头,当成牵引牲畜的绳辔一般随意向自己这方蛮横一扯。
太吾戈临在一声凄惨尖叫中,顺着奶头被揪扯的方向狼狈扑进他怀里,头也无力耷拉下来。
他还未从高潮中脱身,涣散眼神瞧见了自己胸前几乎被拧成长条状的嫣红奶头,涎泪横流的小脸不禁露出了更多惊恐之色。
“叔叔、疼……呃、呃啊啊啊——奶子好、好疼——呜啊啊!”
顾修远放开两颗颗已经红肿不堪的肥硕奶头,转而揪住那挂在唇角的滑溜溜的舌尖,往外扯得更长。另一手挤进了溢满淫水的股缝,指腹柔柔地轻贴上那只不断吐出肠液的饥渴屁眼。
“小阿临恐怕不知,寻常妓女小倌若要以这处肠穴承欢,准备起来颇为麻烦,否则一不小心就疼痛难忍,甚至见血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