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刚刚坚持要阻拦楚言，以至于和他产生冲突的话——
领头弟子不敢再往下想了。
这个现场，一时之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而楚言的动作没有因此停下来。
他慢慢走到手持短刀的弟子面前。
对方的脸色，此刻苍白如纸，身子也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着。
“我、我错了……”面对楚言冰澈的双眸，这个弟子哆哆嗦嗦，吐出一句话来。
楚言嘴角翘了翘，抬手指向沈晴，对这个弟子道：“你是觉得，错在当时放她走了，没有能够杀人灭口吧，对不对？”
咕咚一声，这个弟子被楚言戳破心事，喉头猛地吞咽了一下。
“人渣。”楚言扬手抽在这个弟子脸上。
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刺耳，仿佛平地落下一道闪电。
声音震得众人一阵恍惚，隐约之间，甚至感觉这个弟子的脸颊上，此刻炸出一团夺目的火星。
凝脉境三重的内门弟子，一下子就腾空飞起，半个脑袋凹陷进去，满嘴牙齿全部脱落，一只眼球炸开，身子仿佛一条死狗，飞出去十多丈远，砰地在墙壁上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人形血迹，然后跌落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挥手之间，将两个境界高于自己的内门弟子打成重伤，此刻现场众人，只觉得喉咙仿佛被一只大手卡住，呼吸都要喘不过气来。
谁都没有想到，楚言居然会强到这种地步。
按照众人之前的念头，对方就算是来要说法的，顶多就是以执掌弟子的身份压人。
想要在这里伤人？
开什么玩笑。
你的境界，可是比我们这里绝大多数人，都要低了足足一层呢！
更何况，楚言来要说法的三名弟子，都是境界高于他的内门。
但是楚言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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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冷酷，他的强大，他的压迫，此刻就仿佛是一头恐怖的巨兽，光是站在这里，就足以让人神魂俱颤。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