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儿!”
刁酔唐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他知道古鸣凰的性子,若非是万不得已,绝不会自己一个人偷偷离开,现在她消失不见,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只是这么片刻的功夫,就这么屋里屋外几步路的距离,他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听到!
见小二似乎有了要醒来的迹象,刁酔唐深深吸了一口气,干脆直接扛着人先回住处。
说不定,古鸣凰已经回去了?
“你们看到凰儿了吗?她可曾回来了?”一进门刁酔唐便将小二放到了椅子上,连忙询问了第一个见到的子枸。
但是子枸却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吗?我还想问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
“这么说,她没有回来?”
“没有。”子枸很确定的看着刁酔唐道,“我第一个回来,之后便一直守在此处,除了你之外,到现在还没有旁的人回来过。”
听到这话,刁酔唐身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难看,“糟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枸有些不解的皱着眉,虽然刁酔唐还什么都没有说,但只是看这情况也不难理解,古鸣凰,怕是不见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
“我不知道。”
刁酔唐转眸看了一眼被他下了轻量迷药,现在还在沉睡的店小二,“我进屋去找人,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等我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你就半点动静都没有听见?”
子枸的眉头也越皱越紧,虽然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总觉得情况有些诡异,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没有。”摇了摇头后,刁酔唐又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才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从怀中拿出了一支已经断成了两半的玉簪。
那支玉簪的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通体透亮,看起来就知道绝不是一般人家能够用得起的东西。
刁酔唐皱了皱眉道,“我在酒楼后院的门口捡到了这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凰儿的便拿回来了。”说着便将东西递到了子枸的手中。
只是子枸只是粗粗看了一眼便摇头道,“不是,主母虽喜玉,但是玉质的簪子太容易被损坏,所以主母一般不会戴,几乎都是金银簪子。”
“而且你看这簪子的样式,喜鹊登梅,是主母最不喜欢的,这玉的料子虽好,可雕刻的工艺却不怎么样,不会是主母的东西,只不过……”
说话间,子枸便将那支断了的玉簪拿得更近了些,对着那断口处看得格外仔细。
原本刁酔唐听到这不是古鸣凰的东西时就已经失去了兴趣,但是子枸的那一句‘只不过’还是让他重新起了兴致,“只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
“别急。”
子枸摆了摆手示意刁酔唐不要啃声,拿着簪子神神道道的捣鼓起来,好半天才站直了身子看向刁酔唐道,“簪子,不是主母的,但是这上面,有那张信纸上的劣质脂粉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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