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功德箱里,但是,”雷鸣像个指针似的,钟云疏指哪儿就是哪儿,立刻回答,“李二狗和同村人盯梢了许久,看到有人假扮僧侣,从功德箱取钱物。”
“寺庙中的僧侣们视若无睹,想来也是主持默许的。“
“……”钟云疏沉默不语,捏着笔准备记录的手,指尖捏得隐隐发白,忽然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肃杀,“这么几日,你只查出这些来?”
雷鸣嗷嗷嗷的不服“李二狗他们总要调教吧?总共这么几日,能查出这么多很不错了!”
提起李二狗,钟云疏想到另一桩事情“既然李二狗说附近村民都不是原有的居民,你们有没有去查看其他村落?”
“哎哟,哥,你上次派李二狗带人抢人,陈虎和赵箭那两个二楞子,就没想到把活祭的那些人抓回来审问?!”
“万一,主持活祭的那些人,与符纸有什么关系,岂不是一举两得?!”雷鸣听李二狗说的,陈虎和赵箭只顾保李寡妇母子俩,并没有抓捕这些可疑的村民。”
“雷大人,雷侍郎,我只是主管掖庭,没有大理寺文书,怎么能让人抓他们回来?再说,抓他们回来搁哪儿?送大理寺去?!”钟云疏更加千头万绪。
“哥,现在该怎么办?”雷鸣不是没有主意,而是钟云疏手下的人更容易打听到消息。
“继续查,查主持活祭的头人或者首领,如果发现他们真的与符纸有关,立刻奏请大理寺拘捕,身旁的人也要严查。还有,让义母小心静园内外。”钟云疏因为活祭想过无数可能性,就是没想到活祭可能与符纸有关联。
“是,”雷鸣被这么几句话一说,立刻觉得肩上重担压下,“那我现在回去了。”
钟云疏点头,忽然又改变主意“你想个法子,让我和沈芩进入沈宅一趟,不能惊动任何眼睛。”
雷鸣傻眼“哥,沈宅附近每日有至少三拨人盯着,晚上更多。沈家案子一结,就连我都找不到名正言顺自由出入的理由。”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钟云疏站起来,简单粗暴地问“行还是不行?”
雷鸣一下子颓了双肩“沈姑娘嘛,也许我还能让她女扮男装,混进去;可是,哥,你就不行了,多少眼睛盯着你,再加上你那双特别的眼睛……”
“行还是不行?!”
钟云疏只问自己想知道的。
雷鸣在屋子里暴走了两圈,忽然眉开眼笑起来“哥,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你打算用什么方法?”钟云疏深刻认为,雷鸣除了脸好看、脾气好,其他没一点可以赞美的。
“那你就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