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猜测,朱梓涵一定是等帮手呢,就是那个男女通吃的变态,他俩搭伙才能实施犯罪。只是不知道今晚他俩的目标到底是男是女。
我们在车里跟她耗了半个小时,刘千手忍不住了,跟我俩强调,“轮岗,两个人休息,一个人监视,一刻钟换一次。”
我赞成这想法,不然我们三对一的跟她死磕,这也太亏了,尤其现在只是监控,也没太大的技术含量。
我主动要了第一班岗,他俩都躺在椅子上小憩起来。
也说朱梓涵挺操蛋的,她开的那车贴了黑膜,我根本看不清她在里面干啥,为了缓解一下眼疲劳,我没那么较真的盯着,隔个三五秒钟,抬头搂一眼,余下时间就盯着手机看看新闻啥的。
这次又到抬头的时候了,我没寻思能有啥变化,就随意的瞥了下,但车窗前的情景把我吓一跳。
有个白花花的肚皮挡在前面,尤其那肚脐还特意纹成眼睛的模样,乍一看挺慎得慌的。
我心说这谁啊?刑天么?但刑天是胸口长眼睛才对啊?
我带着好奇把脸往前凑了凑,其实我们车也贴着车模,我倒不怕车外面人看到我,我就想看看外面这人是谁?
但我把脸往前贴,这人却突然一蹲身子,也把脸向车窗靠来。
我算服了,这是个女的,只是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估计是个街头小姐啥的,她倒挺不在乎,把我们这车的车膜当成镜子了,对着照起来,尤其她脸上有个青春痘,还对着挤上了。
我挺烦她这样的,而且被她这么一挡,我啥都看不见了。我把车窗稍微摇下来,对外面喊了一句,“麻烦你走开!”
我觉得我都够客气的了,但这女的不仅没走,还来了脾气了,拿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样,跟我磨磨唧唧吼起来,大体意思就是我有啥了不起的?不就借我这车的车模用一下么?
要在平时,我还真得跟她掰扯掰扯,要是她再撒泼,我就给她拽警局去训训话,但这次不行,我们有任务,我要跟她闹起来耽误事啊。
我想忍着跟她好好说几句,把她哄走算了,但刘千手不让我说话,还把车打着火,一踩油门开走了。
我们并没开出多远,在前面路边又停靠下来。
他看我不理解,解释一句,“刚才那女的,跟你吵时不经意的总往朱梓涵那儿看,她一定是朱梓涵找来试探咱们的。”
我这下懂了,心说没想到朱梓涵挺警惕,我们竟然被发现了。
我问接下来怎么办?我们不能把车一直停在这儿吧?不然朱梓涵根本不进去啊。
刘千手拿起电话,又给刚才那线人打过去了。那线人都回千盛了,正继续监视那里的一举一动呢。
这次刘千手派了两组线人在千盛外面监视,一组两个人。他就告诉刚才那线人,让他们组全过来,离远点就把车停靠了,一个在车里等着,另一个步行走到朱梓涵周边游荡,来个双保险,把她死死的盯住。
我暗叹刘千手考虑的真周全,这么一来,只要线人到了,我们就能顺利接班了。但朱梓涵中途搞怪,还没等我们接班呢,她竟从车上下来了,起身往酒吧里走去。
我们仨全一愣,她明知道我们没走,却还进酒吧,这算什么意思?而且我们也不能不派人跟着吧?不然她从哪个小门溜了,我们都不知道。
杜兴说他下去看看,还跟我们强调说他一定会小心的,不让朱梓涵发现到他。
我对杜兴放心,刘千手却把杜兴拦住了,说这次他去,还一踩油门把车先开到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