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呢？”季悦捂着肚子龇牙咧嘴的问阿龙。
她找了一圈都没找见白默，虽然说打了她一枪，但她不还好好的吗，不至于愧疚到躲起来吧。
从阿龙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季悦是更加摸不着头脑。不应该啊。
突然一股热气呼到了季悦的耳边，让她感觉痒痒的：“听阿龙说，你来找我？”
是白默，她出去给季悦找合适的药去了，没想到她醒来的这么快，还能下地活蹦乱跳的。
“老大，不是我，是那位小姐。”季悦自觉的挪开一步，指指坐在沙发上挑眉的九炆。
短时间内，她可不想和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再有牵扯，万一又不开心，又得挨一颗子弹，她又不是铁打的。
看出季悦的生疏和抗拒白默一愣，转念又想到自己前几天打她的那一枪，理解就多了一分，生疏点也好，没感情更好，人妖殊途。
“炆，怎么又来了？”白默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一把匕首，面带冷漠，白默这人脸上出现的最多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有了什么除此之外的表情那才叫奇怪。
今天的九炆似乎心情格外的好，穿了条张扬的红色紧身v领裙，画上了烈焰大红唇，银紫色的头发卷成了大波浪，大部分被揽到右肩。
“老白你看。”九炆笑嘻嘻的从储物戒指里放出一个女人。
或者说是，女孩？
女孩跪在地上，手被死死的铐住，黑色散落的头发遮住了小部分的脸，但看得出这孩子的底子不错，长大了一定是个人间尤物。
女孩黑褐色的眼睛漠然的看着九炆，那满满的不屑像极了当初白默第一次见着吊儿郎当的九炆，简直是一模一样。
就凭这一点，白默就在心底感叹现在的小孩越来越聪明了。
“这是黑蛇的党羽，被我抓到了，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九炆兴冲冲的拿过白默手里的刀子，刺进女孩的眼睛。
让人不可置信的一幕发生了，并没有血液流出，而刺进的地方则瞬间变成一团黑雾，待九炆把刀子拔出来又恢复成眼睛。
“而且还是一只打破自然规则可以长时间活下来的寐！”
寐，是一种承载万物负情绪而诞生的妖，每天傍晚都会有无数只寐来到这世上，太阳来临之时又有无数只寐死去。
她们以一种雾化的形态生存，不受物理攻击影响。
她们的寿命极其短暂，就像人类世界里的蜉蝣。
“哦？你叫什么名字？”白默也来了兴趣，难怪她刚刚还以为面前这女孩是一个人类呢，妖气太弱了。
没有人应话。
“这只寐好是好，可以拿来给我做实验，就是性格像你，这一点得调教。”九炆摇摇头，又拿出一瓶药剂，在女孩面前晃了晃，“这是一种特殊的液体，可以融化万物，就算融不化你，也足够让你半死不活了宝贝。”
女孩漠然的眼睛里多了一些恐惧，但还是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