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却先一步开口，“不许开灯。”
“为什么？”
“……我会不好意思。”
看着唐星的反应，程玖隐隐猜到了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睡过的人很多，能和他玩儿花样的人却没有。别人对于他来说，只是释放信息素的对象而已，和唐星自然不一样。
程玖乖乖任由他拉着，走进客厅。
他们家小朋友想玩儿，他很乐意配合。
大圆子和小丸子刚走出来迎接，就被程玖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唐星从衣柜里找了一条领带出来，想给程玖戴上。
奈何身高不够，只能伸着手臂去够。
程玖轻笑了声，弯腰，一手撑着自己的腿，一手扶着唐星的腰，“慢点儿。”
“哼！”
领带蒙上程玖的眼，又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确定程玖看不见，唐星才没那么僵硬拘谨。
程玖刚想直起身，唐星却揪住他的衣领，凑到了程玖耳边。
清冷的声线还带着少年的青涩感，又软，又凶的命令他。
“哥哥，跪下。”
“手背在身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乱动。”
“释放你的信息素，要温柔的。”
他今天没有什么感觉，几乎闻不到程玖的信息素，但隐约感觉周身的气氛发生了变化。
直到这里，他都没有反感害怕。
应该……是可以继续的吧？
脑海里已经预想过好几遍了，第一次尝试，唐星还是有点儿怂的。
凶巴巴的威胁了一番后，唐星
说，“如果你不喜欢，就拒绝。”
程玖的声音温柔低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