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翎靠在门边,她穿着那天在别墅里穿的深蓝色的真丝刺绣长裙,头发垂在肩膀的一边,用一条墨绿色的发带绑着,发丝儿上沾了雨水,粘粘腻腻地贴在脖子上。牛血红的唇色,衬得五官深浓。
“帮我个忙。”
她直接了当。
余溏张口想说什么不太方便的话,谁知她把地上的啤酒袋子提起来,怼到余溏手边,“提着。”
那袋子啤酒少说也有二十多听,早就超过了一个女生的承受线,余溏看到她的手在发抖,几乎是下意识地自己伸手接了过去。
岳翎趁着这个空挡,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房间。
余溏把啤酒放在茶几上,转头看她已经坐到了沙发上,脱下高跟鞋,赤脚踩着地毯,正在用手拧着头发上的水。
“你脚又怎么了。”
岳翎把脚向后缩了缩,“在路上摔的。”
“要我帮你看一下吗?”
岳翎笑了一声,靠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他,“你看我今天身上有可以付你诊费的东西吗?”
“……”
余溏接不上这种段位的话,像是在撩拨,可他一旦失言,就一定会被臊得面红耳赤。
“给你倒杯热水吧。”
他转移了话题,去给岳翎倒水。
虽然对岳翎的不请自来感到错愕,但出于他对自己为人处世的要求,他还是去想维护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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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个房间。”
他把热水递给岳翎。
岳翎接过来喝了一口,把湿发别到脑后,“你以为只有你会人肉吗?”
余溏一哽。
岳翎笑笑,“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个房间是主办方安排的,我也是主办单位的工作人员。”
这到也对。
余溏自顾自地点点头,坐到岳翎对面,“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让我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