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溏想找个什么话题来切个口子,纠结了半天,结果还是不合时宜地问起了年纪。
“你……年龄多了大了。”
“比你小两岁。”
“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做家政啊。”
刚说完,又觉得这似乎踩到了职业歧视的线,“我的意思是……”
“因为你哥人傻钱多。”
岳翎打断他的解释,咬断面条,喝了一口果汁。
这到挺中肯的,余溏点头表示认可,低头继续吃面。
她突然反问道:“当医生的,为什么饭做的这么好。”
“小的时候喜欢切东西,后来喜欢做饭。”
余溏实打实说的,完全没反应过来这种话在旁人听起来有点恐怖。
“强迫症?”
她端着碗直切要害。
余溏惊异于她判断的精准和敏锐,以至于对她现在在这个别墅里做家政的处境感觉到可惜,但理智还是让他保持住了之前的边界感,没有太过自以为是地给出意见。
“喂。”
“啊?”
她架起筷子撑着下巴,认真地看向余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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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处男吗?”
余溏愣了大概三秒,突然“噌”地一声站起来。
椅子向后划拉,金属腿摩擦大理石地板的声音,逼得岳翎酸牙。
她抬手摁住耳朵,继续逼迫他的视线。
一分钟以后,对面的男人缓缓地坐了下来,埋头把整碗面巴拉进了嘴里,然后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岳翎拔开兽首瓶塞,给自己倒了一杯玫瑰酒,透过五光十色的杯壁,余溏的背影在她眼中啪地成了一堆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