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翻了个身,一阵酸痛袭来,疼得她皱起眉。昨晚的画面回笼,林倾闭了闭眼,薄红浮上脸颊,她有点没脸回忆。
谢聿城回来了。
他不是在柏林么,怎么就回来了?
林倾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拔diao无情?
纤细的手臂露在外面,凝白的皮肤上红痕暧昧,林倾皱眉,谢聿城是属狗的吗?
她认真想了一下,好像还真的属狗。
谢聿城比她大六岁,她属兔。
林倾起身,瞥见了床头的药膏。她低头,身上的睡裙果然已经不是昨晚那条了,谢聿城的事后工作一向做的到位,不会让她黏黏腻腻的睡过去。
手机屏幕亮起,是“X”。
X:【中午记得擦药】
林倾:“……”
看看,这就是男人。他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了,然后还不忘提醒她“擦药”。
不知道是昨晚真的喝了假酒,还是这会儿刚刚睡醒脑子不清楚,林倾只觉得心里的小火苗噌噌的冒起来。
她很生气的回:【你为什么不给我擦!】
这就是句气话,林倾没觉得有什么。直到一分钟后,谢聿城回复。
X;【想我帮你擦?】
林倾:嗯?
这话怎么感觉不太对。
这只药膏林倾很熟悉,曾经有过那么一次,谢聿城本来是在给她擦药,可擦着擦着,就变了味。自那之后,但凡林倾清醒着,都会拒绝谢聿城的这项事后服务。
她正犹豫着要怎么淡定不做作的回复时,谢聿城又回了她两个字。
X:【擦了】
林倾:“……”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再一次——在床上,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