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凌铉初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避免笑出声来。
“行儿,我们都没洞房,你怎么可能有孕?”
苏亦行惊愕地抬起头来:“可是我每天都有侍寝啊。”
“你觉得每天都躺在我身边就叫侍寝?”
苏亦行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还要承殿下的雨露才叫侍寝。”
凌铉初松了口气,可是转念一想,她若是真解其中意,怎么会觉得自己该有身孕呢?
“所以你觉得什么是雨露?”
苏亦行羞红了耳朵,撇开了头。她虽是这副反应,但凌铉初还是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每天亲几次,便是承了雨露了?”
苏亦行虽是害羞,但还是点了点头。太子绝望地扶额,
苏亦行换好了亵衣,凌铉初已经躺着盖好了被子,满脸都是生无可恋。苏亦行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够努力,不能每次都让太子主动,她也要担负起身为太子妃的责任。于是她钻进了被子,挤到太子身边来,凑近了他。
太子不为所动,苏亦行掰过他的脸:“殿下,今晚还没侍寝呢。”
提到这两个字,太子更绝望了。苏亦行毫不气馁,凑到他的唇边。寻常太子已经张开嘴吻住了她,今天却双唇紧闭。凌铉初完全不想理会这家伙,她定然只是想亲一亲,燃起了他的火之后,便心安理得被子一卷安然入睡了。
凌铉初想着便偏过了头,苏亦行却不依不饶掰过他的脸扶稳,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他抬手想要推开她,可这一推之下,手无意之中碰到了一团柔软。
气氛瞬间凝固了,苏亦行瞪大了眼睛,惊叫着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的结果。
太子忍无可忍,扯住了被子:“你把被子都卷去了,我盖什么?”
被窝里的人蠕动了几下,总算是把头探了出来。她犹疑地看着太子:“可是——”
“没什么可是。”他用力一扯被子,苏亦行被那力道扯得骨碌碌滚到了他身边来。
苏亦行慌忙转过身来,背对着他。太子也不恼,盖好被子以后,忽然自背后抱住了她。苏亦行挣扎了起来:“殿下,你——你的手——”
他的手整个覆在了那一处柔软之上,苏亦行挣扎地厉害。却听背后凌铉初阴恻恻的声音:“别动。你可知自己为何一直没有身孕?”
“我我不知道”
太子的手十分不规矩,苏亦行觉得愈发奇怪,咬住了被角。
“就是因为你离我不够近。”
“那”她声线都颤抖了起来,“那这样就能就能有孕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