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深吸一口气,默念清心诀,结果是手上捏着玉简,要不是我反复强调玉简的价格我就把它给捏碎了。
该死的扶贺,用这种不良习惯影响我!
我不想再看四方通识,也知道这种时候就是举报四起的。
也不是我得罪谁,很可能举报我的人跟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只是想要举报而已。
每届招编都会有这种事,更何况我把柄多多。
甚至对于那些人来说,这也是为数不多可以“践踏”到一个遥不可及的人的方式——
去你的,烦死了!
理性思考之所以重要就是因为大部分人做不到,其中就包括我。
我破防了,我破大防了,我被恶心到了!
我气得身手矫健地爬上轮椅,一边摇轮椅一边生气,该死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爬坡这么累!
我绕了山路,后边是仙侍往来的地方,随便拦下一个拎着酒的仙侍:“诶诶诶,顺路吗?顺便推我去师尊那!”
“等等,”我又叫住她,“这个酒……”
包装怎么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好的,不麻烦的,白露真人。”
她提了一下酒坛:“这个是玄清宗的莫真君送来的酒,他与峰主经常来往,真人应该见过不少他送来的东西。”
我:“……”
何止见过。
他送给扶贺的那顶顶好用的迷药催情酒不就是这一切的万恶之源吗!
2.
等我见到扶贺,这家伙居然颇有闲情逸致地在一处花圃。
隔着海棠花枝,他一手背在身后,乌黑长发柔顺披肩,一手拖着银制的长嘴花洒。
灵液滴落,沿着娇嫩碧绿的芽苞滑下,没入层叠的叶片之中,唯有那柔情轻佻两参半的嗓音笑着响起。
“不好好修养,来我这作甚?”
我:“生气委屈,想去你主卧那张榻上睡。”再顺便拍几张照炫炫富,酸死贱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