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抽搐,后穴剧烈地收缩,像是在不断地吞咽我的手指,骤然之间,扶贺又尖声地媚叫:“啊啊啊——”
我拔出手指,后穴“啵”的一声仿若挽留,下一秒,被操开的穴肉缩合又微张,喷出了一股带着骚气的清液。
扶贺的呻吟戛然而止。
他仰着头,漂亮的檀口彻底张开,红舌完全吐出挂在了唇边,眼青上翻,完全是一副被操坏的模样,瞧着糜烂又色情。
“呀,后面流水了呢……”
我松开手,阴茎贴着掌心跳动两下,浓稠的精液在高潮的余韵中射了出来,一前一后发两次高潮无限延伸了快感。
扶贺眼前一片空白,上身彻底瘫软,坏了似的翻着白眼将半张脸倒在地毯上,手指将绒布攥紧,喉腔中发出沙哑的吸气声。
肉花绽开,晶莹的肠液顺着臀缝流下,合不拢的穴口粉粉嫩嫩,宛如露水盈春。
他整个身子都软倒,唯有肥臀高高翘起,面色失神,全然不知自己有多么淫贱。
“逞什么能呀,男人被开苞的时候真的很敏感的。”
我扯下了他的外衫,手掌沿着他的脊背抚摸,窄瘦的腰肢不住地颤抖。
我的手触碰到了扶贺的脖颈,一转手就拿出了一个项圈,轻松快活地将项圈扣在了他修长漂亮的脖颈上。
随后,我将链条挂上项圈,旋转手腕,把狗链扯紧,再一用力,像拽狗一样,一把将扶贺的头给拽了起来。
“呜!”
他被迫抬起了头,狐狸眼已经被情欲浸透,水色潋滟,又不得不对上镜面,也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美人泪眼婆娑,朱唇乌发牡丹面,端的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偏生被不知怜惜地狠狠作弄,眼眶盈盈泪水,下颔布满涎水痕迹。
已是可怜,神态却不减淫靡情动,一身雪白肌肤浮着粉红,一道黑色项圈横在脖颈处,还被人扯着狗链拽起,舌头在失神间的窒息中吐出,跟狗没有两样。
分明是在蹂躏之中得了下贱的情潮,哪里还有半点位高权重的真君威严。
扶贺意识到了此时的自己在我眼中有多么低贱,将手中的绒毯攥得更紧,又挣扎着扯起来,想要挡住自己的脸。
我扯紧狗链,往他那欲求不满的骚穴里塞串珠,进去得极其轻松,一串珠子被他吃了进去,在外留着一条线。
“屁股和脖子都可以被牵着走呢——是脖子上的狗链拽的更紧些,还是骚穴里面吞得更紧呀?”
扶贺咬住了唇,不肯再多说一句。
我干脆拿了板子拍他的屁股,一边扇一边拽着他往屏风爬,那里预留好了特质的洞。
他被我扯着脖子才不情不愿地爬动,屁股被我像赶马一样使劲地扇打,一边颤一边收缩着穴口,打一下就缩一下,还会发出细细的喘息。
串珠随着他的动作蠕动,在黏滑的肠道里操弄,每一个珠面都有机会碾压他的敏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