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说的什么鸟话,一晌贪欢,咒我早死啊!
我看扶贺的眼神带上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苦闷,呵呵,又是一个不知道他面对的是神的爱的人。
我撇嘴啧了啧,没有接他那一副“宁要我负天下人,白露不可负我”的濒临黑化的茬。
张含水骂我我滑跪道歉,露水情缘骂我我尖酸刻薄,扶贺凶我我就更熟了,讲究的就是一个死皮赖脸。
我啧完,厚起脸皮不吭声,低着头装死。
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无声地反抗,什么叫死鱼一样任人摆布。
扶贺忍耐着怒意:“你说话!”
鼻腔里面还残留着血腥味,我一抽鼻子,想到他居然对我凶。怎么敢的?凶我!
我顿时犟起来了,知道他最烦非暴力不合作,扯起唇角咧开嘴,点头哈腰。
“是。是。您说的对。”
扶贺将我的举措尽收眼底,从心头涌上一股疲倦,四肢沉重如灌铅,他忽然极累,只能艰涩地开口:“……你什么意思?”
我打断他,深沉道: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懂了。”
扶贺:“……”
疲倦一扫而空。
扶贺:???
2.
很好,什么心酸什么委屈什么恼怒,这会儿直接把扶贺给气笑了。
他咬肌一动,收敛笑意,冷着脸,神色不动地上下将我端详几番,眼眸半阖:“看来,我今日是要不到什么说法了。”
我摆烂了,不知道为啥挺四肢无力的,干脆一屁股坐地上,抬头瞟了眼他:“你要什么说法,我躺平了。”
说着,我敞开双臂:“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随便吧!爱咋咋!”
3.
扶贺蹙眉:“……你身上怎么一股酒气?”
我啼笑皆非道:“真搞笑,赵绯喝了我又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