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好,文祖献在酒店床上躺了一宿,依旧没回过神来,邵元麒闯进他家,没待上几个小时又被人抓走了,他没来由地觉得可惜。
文祖献唉声叹气地在床上滚了几圈,小羊站在一边捏了捏文祖献的胳臂腿:“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文祖献背对着小羊含糊道,总不可能跟小羊说,他皮痒了,想挨操吧。
他忍不住惆怅起来:真是可惜了,该跟邵元麒睡一觉再把邵元麒抓走的。
文祖献此刻十分欠操,并且抓心挠肺,欠操是可以肯定的,抓心挠肺却是不知为何。
毕竟邵元麒已经被抓走了,并且抓的突然。他和邵元麒一见面就吵架,背地里也没少骂邵元麒,这些小羊都是知道的。
他好面子,不可能让小羊看出他得了相思病,那也太矫情,太做作了!
文祖献不仅好面子,还分外叛逆,自己都不肯承认自己在相思,只是一个劲在床上辗转反侧扭动打滚。
小羊在文祖献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文祖献依旧无动于衷,思绪仿佛飘出千里之外。小羊心里不满,觉得文祖献此刻的模样就是见了邵元麒的后遗症:“哥哥,我给你烧口烟吧。”
“嗯...”文祖献心不在焉地应道。
文祖献吸了大烟喝了洋酒,然后迷迷糊糊地被小羊操了一通。
他如今总要跟小羊滚到一起去,吸完大烟就犯糊涂,小羊一摸他,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就张开了。
睡了一次后,这事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可是今日,他飘飘然地躺在床上,两腿之间黏腻一片,他忽然有些害怕。
他想:我是不是荒唐过头了?邵文雄的尸骨都凉透了,我做成这副样子给谁看?我他妈为了一个老头子要死不活?一个二个的都比我像人,都比我上进,我堕落给谁看?我这不是让人笑话呢么?
文祖献是非常要脸的一个人,而且自视甚高,堕落的时候都要风情万种,堕落过头了,他便开始反思觉悟。
不过觉悟的很有限,毕竟他现在有钱,居于上位,不用看人脸色。
....
邵元麒只关了一日就被人保了出来。
他直奔回家,家里却是人去楼没空....小羊和文祖献消失了,其余仆人都在家,就连邵元棠都在家待着。
邵元麒是下午回的家,邵元棠那时刚刚从幼儿园回来,邵元麒和邵元棠所乘的两辆车一并堵在大门外,因太过贴近,所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大一小只好在大门口下了车面面相觑。邵元棠先动,他摇摇摆摆地走到邵元麒身边,拉起邵元麒的手,乖巧地问道:“叔叔,你来我家做客的么?”
邵元麒看着这位小号文祖献,心说,小妈荒唐,养出来的小孩倒是很有礼貌:“对,走吧,我们进去。”
小孩子对谁都不设防,邵元棠走在前面带路,奶声奶气地说道:“爸爸和小羊哥哥出去了,家里没有大人呐!”
邵元麒不语,跟在邵元棠后面,理所当然地走进文公馆,佣人护卫也不敢拦他,因为昨日已经见识过他土匪进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