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博被文祖献大半夜地从床上拉起带去舞厅,文祖献的作息时间很不规律,白日里睡够了,饭后吸上一顿大烟,能精神一整晚。
喝酒喝兴奋了,文祖献又把英博带回客房好好折腾了一番。
只有文祖献和英博两个人的时候,英博立刻没了人格,只能四脚着地的跪趴在地上。文祖献拎着皮带把英博狠抽了一番,见英博又哭又叫地满屋子乱爬,他兴奋地满头大汗。
兴奋之后,他露出那还算管用的性器把英博狠操了一顿。
文祖献经过整宿的闹腾,回到家时,人都虚软了。这几天他可谓是重欲过度,先是跟邵元麒和小羊,后来又跟英博,男女两副器官全部舒服过头。
文祖献这回是彻底地虚脱了,一连在床上休养了一个星期。
英博去拍电影了,邵元麒凭空消失了,小羊也经常不在家。不过只要他一睡醒,小羊就会出现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文祖献如此悠闲地过了一个月,其间办了件小事——把邵元棠送去了贵族幼儿园。
文祖献自己不学好,对小孩也很松散,来上海之后,更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时常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就连送邵元棠去幼儿园这件事都是小羊提出来的。
这日,烈阳高照,快要十月,可天还是热。
文祖献蜷着腿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小羊坐在一边计算上个月公馆的开销。
文祖献摇头晃脑地想着今日要做的事:“等待会太阳没那么大了,我就去看看英博,这小子,一拍电影就把老子给忘了。真当老子冤大头呢,不把我哄高兴了,我折腾不死他。”
“不过今天先不折腾他,就去看他一眼,晚上我还有牌局,没空搭理他。”
文祖献嘀嘀咕咕地念着。突然,屋外吵闹起来,骤然间简直吵得鸡飞狗跳。他抬起头,小羊也抬起头,主仆俩莫名其妙地对视了一眼。
小羊站起来:“我去看看。”
小羊还没走两步,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邵元麒穿着衬衫西裤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文祖献怔在原处,不可思议地看向邵元麒,又看到邵元麒身后跟着一队卫兵,那队卫兵还压着自家那几个没用的护卫。
邵元麒出现的突然,文祖献还没来得及反应,邵元麒已经抱起他朝楼上走去。
装着冰淇淋的玻璃杯掉在地上,文祖献惊醒一般扑腾起来,嘴里大叫:“小羊!小羊!”
小羊刚一挪步,立刻有两名卫兵压住了他。
邵元麒听文祖献喊地激动,回身好奇看去,他看到一个一头偏棕微卷发型的青年,这位青年棱角分明,眉眼冷俊,是位美少年。
邵元麒只在葬礼上见过小羊,葬礼一面不足以在他心里留下深刻影响。他拧起眉头,沉下脸,以为文祖献已经养男宠养到家里来了。
不过小羊的气质实在是不带任何胭脂气,完全不像出卖屁股的小男孩。
邵元麒没把小羊放在眼里,瞥了一眼便径直上楼,身后还跟着两名卫兵和一个金发碧眼的白大褂洋人。
自那次分别后,邵元麒匆匆离开上海,邵元麒心里清楚,小妈是不能管的,小妈不服管,他两刚刚重逢,他一管非得管出深仇大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