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祖献在床上躺了两天,精神很萎靡地起床了。
他空空落落地坐在沙发上吃山楂,身边坐着邵元麒。
文祖献嘴巴没味,塞了一整个山楂在嘴里,他无精打采地说道:“我哥这两天怎么都不来了呢...”
“要工作吧。”邵元麒回道。
文祖献失落地点点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身边只有邵元麒还陪着他。
邵元麒莫名感觉文祖献很委屈,伸手摸了摸文祖献的后背。
“我们出去吃饭吧,家里太冷清了。”文祖献自顾自地说道:“吃粤菜吧,我想吃那个...”
邵元麒很迁就文祖献,带文祖献去了粤菜馆子,文祖献戒针成功,很有毅力,很有勇气,是该好好奖励的。
汽车停在餐馆门口,文祖献拄着拐哆哆嗦嗦下了车,戒针夺走了他的元气,他连走路都觉得费劲。
邵元麒半搂半抱住文祖献走进餐馆:“没事,就虚这几天,以后身体健康的很,那不比天天打针好?”
文祖献一手扶拐一手扶邵元麒,气喘吁吁地说道:“我知道,用得着你说?”
“哦呦,你真是脾气大的很。”邵元麒调侃道。
文祖献一顿饭吃地直冒虚汗,最后着不住摊在了椅子上,还是邵元麒把他抱回了家。
文祖献觉得自己很丢脸,沮丧地不肯出门了。
他捂在家里没事做,天天在家看报纸,报纸上那叫一个热闹,从新年开始,各方骂战就不曾消停过。
文祖献合上报纸,在床上翻了个身,他抬眼看看邵元麒,邵元麒刚刚把邵元棠送去学校,正坐在床边吃苹果,他有些不解,局势这样紧张,邵元麒怎么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这儿呢?
邵元麒几口啃完拳头大的苹果,闲不住地又来摆弄文祖献。
他对着文祖献上下比划,一会握握小手,一会捏捏小腰,察觉到文祖献好似精神了一点点,他忍不住掀开被子,扒拉文祖献的裤子。
他陪着文祖献多少日了,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文祖献其实也很想要,但是觉得自己刚刚戒针成功,虚地不行,可邵元麒脑子里只有做爱,一点都不心疼他,所以他很不耐烦地踢了邵元麒一脚:“你别太过分,就不怕我散架了?!”
邵元麒微微一顿,寻思着小妈确实还是一副很枯萎的模样,于是他忍住欲望,咽咽口水,目不斜视地收回手背过身。
无事可干的邵元麒又拿起一个大苹果默默啃起来。
文祖献更烦闷了,邵元麒跟不跟他做爱,他都觉得不痛快。他用脚蹬了蹬了邵元麒:“你去放张唱片。”
邵元麒啃着苹果放唱片去了。
文祖献心不在焉地问道:“是不是又要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