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县是大县,通了火车,也是邵元麒的势力范围。
邵元麒拽着文祖献的衣袖从火车上走下,文祖献不情不愿地挥开邵元麒的手:“我还有儿子在上海!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我儿子怎么办!?”
邵元麒鄙夷地瞟了一眼文祖献,直白地说道:“你在上海的时候也没有管过你儿子。”
文祖献语噎,脸色铁青地看向邵元麒。
邵元麒回平县,手底下的几个军头前来迎接,一众人乌泱泱地前去大酒楼干饭。
饭间,邵元麒依旧毫不避讳,当着众人的面小妈长小妈短。
说地小妈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文祖献在平县人生地不熟,他不好发作,单是一个劲地低头干饭懒得搭理邵元麒。
于是邵元麒又开始和手底下的军头们议论当前局势。
吃完饭,天色已黑,邵元麒牵着文祖献走出酒楼,卫兵牵来马匹,邵元麒利落上马,又朝文祖献伸出手:“上来吧,小妈。”
文祖献很憋气地被拐到了平县,他站在马下与邵元麒大眼瞪小眼,邵元麒知道他孤身一人闹不出花样,哄着说道:“快上来吧小妈,外面太冷了。”
邵元麒把文祖献拽上马,拉开大衣把文祖献拢进怀里:“小妈,你别生气了。”
文祖献阴阳怪气地回道:“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第一次被拐了。”
怀里的人软软的,香香的,邵元麒搂住文祖献用围巾挡住文祖献的面颊,快马回家。
邵元麒在平县的住宅是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到家之后,邵元麒牵着文祖献直奔厢房。
房间内提前烧了炭炉,暖气洋洋,邵元麒脱下大衣,又拉起文祖献冰凉的手贴在脸颊上:“我让人去烧水了,你先洗个澡去去寒气。”
文祖献白了邵元麒一眼,环顾四周,觉得邵元麒的卧房精简至极,偌大的房间除了几样家具再无其他,但好在干净整洁。
邵元麒和文祖献一起儿洗了个热水澡。文祖献热烘烘地被抱上床,他给自己打了针,然后抱着被子仰躺在床上,思考着怎么逃回上海。
邵元麒跟着爬上床,他拉起文祖献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又用手去触摸文祖献的花穴。
文祖献抬脚蹬在邵元麒的胸口上:“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回上海?”
邵元麒拽住文祖献的脚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看情况,我心里有数。”
文祖献冷哼一声,随即哼声变得软绵起来。
邵元麒只随便拨弄了几下,那口花穴便湿哒哒的出了水。他扶住已经硬挺的肉棒朝花穴间用力一挺!挺得文祖献哼叫出声。
床笫之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邵元麒第五次射进文祖献体内后,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操干。
文祖献许久没有被干的这样痛快,早就爽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