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未满16岁的她跪坐在地上,像小时候一样抱着爸爸的小腿跟他道歉祈求他的原谅,哽咽着道歉:“对不起,爸爸,我错了,但是我想哥哥回家……”
乔壑站在雨水中,他身上的衬衫早就被雨水淋湿了,但他远比地上跪坐着的乔松宁看起来要好很多,他低头笑的玩味,用一种莫名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女儿。
“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醒了被唐秘书送去警察局做笔录,你那么想他自己去找他啊,我不会安排车接送你们两个的,自己想办法吧。”
他轻蔑的笑着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儿,反问道:“你敢吗?”
乔松宁当然不敢,甚至是害怕。
但是爸爸已经离开了这里,乔松宁回到别墅里让佣人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佣人们看她一身狼狈,纷纷低下了头怕惹到她不快,但是她还是随手拉住了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女佣,冷着脸质问:“你瞎吗?”
女佣战战兢兢的喊了一声小姐。
乔松宁打了她一巴掌,厉声道:“去给我准备洗澡水!这也要人教你吗?”
她洗完澡换好衣服,感觉腿都有点发软,是害怕的。
雨还在下而且没有停的趋势,但是雷声和闪电已经消逝好一会儿了,乔壑离开以后这些令人恐惧的东西好像也随之远去了。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脸上因为刚刚的摔倒已经擦伤了一小块,现在泛着红,神色看起来也格外的憔悴。
她不想这样去见到哥哥,她怕哥哥会担心,所以淡淡的化了个妆,把脸上的伤口用遮瑕给遮住了。
她找管家想让他安排车送自己去警局,但管家一脸的为难说老板下了命令,不让车送乔松宁。
也就是说她只有自己去。
她在门口站了会儿,确定没有继续打雷闪电之后,才颤抖着迈出第一步。
而另一边,当时在乔壑带着乔松眠离开之后,本来凌倾也是要走的,却被陆奇警官拦下了。
凌倾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叔叔:“乔松眠都能去医院处理伤口,您侄子都快破相了,还不能去看个医生吗?”
“不差这一会儿你先留下来吧,待会儿再做个笔录再走。”陆奇道。
凌倾:?
“可是我不是才做完笔录出来吗?”凌倾更加觉得莫名其妙。
陆奇指了指他脸上的伤,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不是劫匪的案子,是你和你母校的学弟在警局打架斗殴的事情。”
凌倾:……
让人把凌倾带下去之后,陆奇小声的跟小陈警官交代:“让人好好看着他。”
小陈警官站直了身子:“请组长放心,我一定好好保护凌倾少爷的安全,不再让别人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