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常林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不争气了,我看,是必须按您的要求来做,等他回来,就立刻撤了他宿卫执事一职。”权衡之下,白昂洪知道自己只能是丢卒保车了。
闻言,白宗望点了点头之后,又接着说道:“当然,这事也太奇怪了,常林一身武艺,在我白虎门常字辈弟子当中足以排入前十之列,卫红一副双节棍时刻不离身,对方区区一个黑车司机,如何能让他们如此狼狈?这女娲集团的能人有那么多吗?”
白昂洪心里一阵无语,先把常林定性了之后,才开始去要真相,这摆明了是怀疑常林和常卫红两人不干净。
联想到当初是自己派他们两个一起出去的,他顿时打了个冷战。
原本的好意是让常林去辅助常卫红,现在好了,事情搞砸了,看来这次对常林的惩罚还不能掉以轻心呢。
“望哥,常林在电话里已经大概跟我说了一下,这次对他们下黑手的人,不像是女娲集团的人,他说,领头的那开车的黑车司机大约四十出头,路数有点像铁背拳,这门极其偏门的武功好像是一代武学宗师陈武周流传下来的,学会的没有几个,但是蔡家有个叫谭应元的对这个偏门却是掌握的如火纯情…”
“你是说,蔡家的人?”
“有可能,上一次,他们弄了辆悍马给张扬,这一次派出谭应元也不足为奇,毕竟蔡冰现在已经开始和女娲集团在合作了。”
顿了顿,白昂洪又接着说道:“而且,这一次女娲集团的落成典礼,蔡冰也有正式亮相表示祝贺,晚上还亲自去参加庆典晚会,这已经是不言而喻。”
“砰!”白宗望一张拍在桌案上。“乔家的人也就罢了,蔡家也要掺合一脚,真是太过分了。”
白昂洪急忙劝解道:“望哥莫气,不过现在也没有证据,况且,如果真是蔡家,他们显然还是有些保留的,至少没有伤了常林他们的性命。”
顿了顿,又很委婉地补充解释道:“现下。我们不宜树敌太多。”
一句话提醒了白宗望,但他还是忿忿不平地说道:“难道我们就这么地让他们羞辱?”
他心里更在意的是,常卫红被人剥光衣服这件事,那具性感妖娆的**他就不信那个什么谭应元的就不心动,说不定他已经搞了一把。只不过常林和她自己不敢说出来罢了。
“望哥,来日方长…”
白宗望闻言,不由叹了口气:“我也知道,眼下正是艰难的时刻,门里接二连三地遭受打击,老大他们那支又蠢蠢欲动,现在侃儿又半死不活的。老头子总要考虑未来谁能继承香火的问题,不过没关系,只要这段时间挺过去…”
他伸手拍了拍白昂洪的肩膀,淡淡地说道。“未来白虎门还是我说了算。”
“对了,那个常茜茜呢?这个女人怎么样了,我怎么没有听你报告。”白宗望奇怪地问道。
白昂洪听了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说到常茜茜…望哥。其实,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我们兄弟俩。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白宗望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道。
“那好,我就直说了,我怀疑常茜茜是个奸细,她把我们这次行动的细节透露给了女娲集团。”白昂洪缓缓地说道。
“什么?”白宗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道,“你说这话可要有证据。”
这事太敏感了,常茜茜倒没什么,但是她的师父白凌雉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她可是老爷子的爱徒,七宿之一,目前正在负责白虎门拓展港岛乃至东南亚的势力,而且近年来,她的立场还是偏向白宗望的。
现在却突然说她的爱徒是个奸细,这事搞不好,得罪了白凌雉不说,还会把她往白宗云那边推。
而且,这话如果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也就罢了,但是从白昂洪嘴里说出来,却让白宗望心里暗生精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