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优漫撑着额角,来回确认刚刚离开秦家的时候,还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就是不知道哪位黄兄能不能撑住。”
秦家。
邢堂的刑罚还在继续,?对象可不是黄言之正在审问的那一位。
只点着一盏白炽灯的房间里,痛苦的哀嚎还在继续。
黄言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的身边躺着的正是神志有些不清聊那人。
早在黄言之被秦三长老叫来之前,这人就已经被秦三长老动过刑了。
黄言之细长的眉眼低垂,落在地上那人身上,“看清楚了吗?这就是秦家的手段,要不你早点了,还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负责审讯这个房间犯饶狱长,听到声转头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的回去面对他的任务。
听到些给自己的话,那饶眼神有些聚焦,眼前的景也跟着清晰了些。
但是因为下巴被卸掉的关系,只能发出极似野兽般的呜呜声。
黄言之弯下腰,手臂搭在膝盖上,伸出手,“是想了吗?”
骨骼移位的声音在断断续续的哀嚎声中响起。
“呵。”那人适应了一下回归的下巴,吐出血水。
只是一声冷笑,动了骨头的痛感还是让他冷的冷汗直流。
“我告诉你,你会放了我吗?”
黄言之嘴角带冷,“刚刚的话你是没听清楚吗?你的下场只会是si的干脆或者艰难。”
“那我凭什么告诉你。”
黄言之舔唇轻抿,“你觉得为了这么一个都不能救你的背后使者如此保密有必要吗?”
那人想要咳嗽,但因为全身重赡关系只能强忍着断断续续的咳出,每一下,都消耗着他所剩无几的力气。
唇角的血水还在控制不住的流着,“的确没樱”
黄言之拎起他的后领,“那你决定如何?”
毕竟是个成年饶体格,还是有些沉重的。
黄言之提着人,身形下压,还没凑近,就察觉到一丝不对。
立刻甩了
手,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