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陪着徐姿从衣服、手表看到电子产品,腿酸了不说,奶茶都喝了两杯,徐姿却还是迟迟没有决定要买什么。
眼见着商场就要关门,温别提议道:“姐,网购它不香吗?不说别的,价格至少要低不少吧?”
徐姿又进了一家手表店,答:“香是香,但贵的东西我还是更习惯在线下买。”
她正愁眉苦脸着呢,这时却接到了一位同学的电话。
那头问她:“姿姐,你知道昭哥他住哪儿吗?他好像醉了。”
醉了?
徐姿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的。
她认识傅昭邑这么多年,也就只见过他本科毕业那回彻彻底底醉了一次。
其余的时候傅昭邑都尤其克制且律己,喝到一定程度之后绝对立刻收手,转而要一杯橙汁或者一罐旺仔。
而且此人酒品极好,就算喝高了也不说胡话,就只是安静的睡觉。
于是她问:“真的醉了?”
那头答:“真的醉了,害,我们喝这么多年酒了,真醉假醉还看不出来?”
鉴于傅昭邑才回国不久,也许并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的住处,徐姿一口应下,答应立刻赶过去。
温别小声问:“怎么啦?傅老师醉啦?”
是的,看起来确实醉了,还醉的不轻。
当眼睁睁看着几位同学一块儿合力把傅昭邑放到他车的副驾驶上时,温别这样想道。
他们的同学站在车旁琢磨:“这怎么着啊?给他叫个代驾?”
徐姿本来就在愁送男朋友礼物的事情,现在更愁了:“叫代驾,就他现在这样,人家万一拖去黑市把他肾给割了他都不知道。”
这时温别在一旁举起手:“姿姐,我可以开车送傅老师回去。”
她这一说徐姿才想起来,温别确实会开车,还曾经安全地把傅昭邑送回过家一次。
于是温别再次肩负起了这个重任。
不过,等温别开上高架桥了,她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刚才是好几个大男人一块儿才把他送到车上来的,她一个体重将将过百的弱女子,要怎么样把傅昭邑从车上挪下来、再运到楼上?
就算是代驾,那也没有包送上楼这样的一条龙服务的啊!
温别深刻认识到,她自己刚刚主动跳进了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