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王泰说得也没有错,他是即将身死的父亲,恰如其分。
因为自己暂时治愈不了王泰体内染上的瘟疫毒素。
虽说这个毒素在人的心平气和下,可能不会那么快要人命。
但这段时间的长短,谁也说不好是几天,还是几个月的潜伏期。
这跟个人的体质有关。
体质对毒素的免疫力过低,就会死的快。
所以王泰声称自己是将死之人,并没有错。
错在自己怎么回答王泰,王浪军看着王泰执着的一张不满黑气的脸上狰狞的很难看,心里泛起一阵苦涩,不情不愿的说道“行,我答应你行了吧?
你呀消停点为妙,要不然还没等我帮你打下一座基地,你就去见马克思了……”
“马克思,他谁呀?
很有名吗?没有名气的人别拿来和我相提并论。
我马上就要称王称霸了,一个马克思算什么东西?”
王泰舒坦了,立马得瑟的自吹自擂起来了。
整得王浪军一阵恶寒,受不了他了,他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连带打击,损人的。
因为王泰赢了,就有资格庆祝,嘲讽失败者。
所以王泰得瑟的不行了。
真是气死人了。
王浪军看着他得意的就差没有仰头呐喊,昭告天下的神情,心里不是滋味。
说恨谈不上。
若说为王泰感到高兴,那是骗人的。
说不喜欢王泰这个人,到是真的。
这是性格迥异,理念殊途等等从里到外都不一样,无法融洽,也找不到话题。
说了句就上杆子吵吵的关系,烦!
王浪军总算给王泰在心里下了一个定义,烦,麻烦,烦心,烦人说的都是王泰,让他摇头说道“好了,你赢了,该说说瘟疫源头的事情了?”
若非要问这句话,他估计早就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