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的豆战车车内的日军士兵吓得惊叫连连,还没等车内的日军士兵反应过来,坦克再次加速撞了过来,豆战车当场被撞得横在街道上,东方霸又踩油门,坦克第三次撞上了豆战车,这次豆战车被撞翻了,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它的重量跟坦克相差太远,根本不在同一个级别。
豆战车在豹式重型坦克面前就像一个小孩子与巨人,坦克高达三米,宽约三米,高高的履带在躺着的豆战车上面碾压过去,所有人都听见钢铁被压得变形的嘎吱声,坦克碾压过之后,豆战车就变成扁扁的一片铁板了。
日本人彻底胆寒了,没有比这种场面更加震撼人心的,他们引以为豪的豆战车在豹式坦克面前竟然如豆腐渣一般。
前面的四辆豆战车内的日本人都清楚地看见了这一幕,四辆豆战车的最高指挥官吓得大叫:“投降,快打旗帜投降!”
一条手臂举着着一条白色的兜裆布伸出最后面一辆豆战车的顶上入口不断挥舞,表示要投降。
“什么,日本的豆战车要投降?哈哈哈”东方霸看见那白色兜裆布不断摇晃,惊讶得大笑起来,紧接着骂道:“我擦你大爷,你们他妈的也知道害怕了?想投降?也不问问老子答应不答应,老子要把你们全部碾成铁片!上面的人听着,通知后面卡车上人继续追杀!老子要杀得日本人再也不敢追击我们!”
“明白!”
日军江城警备司令部,冈村宁次办公室。
“叮铃铃……”电话铃响了。
冈村宁次立即接起电话道:“莫西莫西,我是冈村宁次!”
电话中传来一个惊惧交加、颤抖的声音:“将军阁下,大事不好了!可恶的支那人抢走了那辆分配到我们旅团的德国坦克,现在他们正用那辆坦克追杀我们的战车!”
冈村宁次不可置信道:“纳尼?坦克被抢走了?为什么被会抢走?”
“坦克内的指挥员在没有步兵的掩护下擅自追击支那人,被支那人暗中偷袭。里面六个乘员全部玉碎!”
冈村宁次听见这话当即大怒:“巴嘎雅鹿,等等,你刚才说支那人正开着坦克追杀我们的战车?为什么是追杀?而不是我们的战车追杀他们?”
电话那头那人哭丧着脸说道:“将军阁下,我们的战车完全不是德国坦克的对手,炮弹打在坦克上丝毫不能伤害它,它只一炮就打爆炸了我们一辆战车!它凭借高速追上我们一辆战车,将我们的战车撞翻之后碾压成了铁皮啊!将军,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啊!那些该死的战车竟然不顾后果的撤退,我们的士兵反应不及。被战车碾死了无数,加上支那人的机枪疯狂扫射,我一个大队的兵力损失了五分之四啊,将军阁下!太惨了,您到现场看看就知道了。街道上到处都是我的部下被战车、坦克碾压成肉酱,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士兵们已经害怕了,无论我怎么下命令,他们都不敢再追击支那人”。
就连冈村宁次这样凶残的刽子手听见部下将领的汇报和描述都忍不住浑身打冒冷汗,他演了咽口水问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将军阁下,现在剩下的四辆战车正在向支那人投降!不过支那人好像根本不接受他们的投降。还在追杀他们”。
冈村宁次气得浑身颤抖:“巴嘎,巴嘎雅鹿!他们怎么能这么干?他们是帝国培养的军人,怎么能向支那人投降?这帮该死的支那人,他们不仅摧毁了我们的机场。让我们损失了三百多架战机和轰炸机,还杀死机场里的六千人,前后加起来有八千多人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人数多少?为什么他们有那么强大的火力?”
“将军,他们最多只有四十人。我们收到情报,他们是重庆派来的军统特别行动队,事前我们布置了种种防御措施,但还是被他们潜入了机场,另外他们抢占了机场旁边山头上的高射机枪阵地,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竟然能够用高射机枪平射和俯射,因此我们的士兵吃了大亏,您想想高射机枪的火力有多凶猛,我们的士兵的血肉之躯和战车薄薄的装甲怎么能够抵挡高射机枪的扫射呢?后来他们逃走时又搬走了三挺高射机枪装在卡车上,在高射机枪强大的火力面前,我们的士兵根本就拦不住他们,因此才造成了我们如此惨重的伤亡”。
冈村宁次大怒道:“该死的支那人,大大滴狡猾!对了,德国坦克可是最新科技成果,支那人这种劣等民族的人怎么会驾驶和操作这种高级武器?通知情报部门,马上给我查!给我全力围堵那些支那人,一定要给我抓活的,我倒要看看那些支那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电话那边的人立即道:“嗨!”
杀一个人是死罪,就是杀人犯,杀一百人、一千人就是屠夫,杀一万、十万、百万人就是盖世枭雄,这样的人被简单的杀死就太可惜了,如果杀死这样的人,虽然解恨,但先前的巨大损失就白白损失了,可是如果能招降过来,所造成的影响力将无与伦比!也许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就算那些人被抓住之后死撑着不投降,到时候再通传天下,公开杀了他们,这对抵抗势力士气的打击绝对是很沉重的。
冈村宁次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他没想想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将东方霸等人抓活的,要知道现在东方霸等人还在不停地追杀日本人呢!
放下电话后,冈村宁次又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问道:“柴山君,你到我这里来一趟!”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