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大人:“检查死者的伤口断处,不像是人为的,有些像是野兽撕咬下来的。”
府尹大人听完甚是震惊,莫非,昨夜有野兽进城了?可是不可能啊,野兽进城不可能一点都不被人发现的,况且这几日尚未听百姓提过有野兽出没。
仵作在一旁也是很诧异,这死法可是太残忍了。检查完尸体正在一旁纸笔记录着,然后又和大人说起来:“看他这伤口痕迹,怕是生前胳膊便被活生生拽下来了,死因是因为血流不止,失血过多而死,或者也可以说是生生疼死的。”
府尹大人纵使审过无数的案件,也是有些震惊万分,马上将此案立为一级凶案。随即又下了命令,所以衙役取消休沐,马上待命准备。
仵作写好记录交给大人后,随口便问:“大人这受害人可是何人?他家属寻到了吗!”
“这人名为来永胜,长安本土人士,在街里有家商铺做些小生意,昨夜发生了什么还无从得知。不过他妻子已经寻到了,正前往府衙。”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衙役来报:“报!大人死者妻子带到。”
好,出去升堂!
威~武~
伴随着一声惊堂木响起,“堂下妇人可是死者来永胜的妻子。”
“回大人,民妇正是。”堂下女子边说,边抑制不住的难过,声音还在抽搐。
衙役外面围观的群众看着皆感受到该女子的伤心,也那怪,自己的相公死的那么惨,留下的小买卖也没人照看了,这孤儿寡母以后该怎么办呦。
府尹大人来不及伤心,必须马上破案不然城中百姓恐又被害。遂问清死者昨夜作何?可有同伴,家中可有仇家,亦或者生意中和人可有冲突…
这一系列问下来,大抵了解了,来永胜真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老百姓。昨夜是去酒馆喝了几杯,酒馆老板看见他醉醺醺的往回家走了,结果却是永别。来永胜为人忠厚老实,平日里做小买卖也是诚信待人,与人无冤无仇。死亡当晚,身上也没带什么财务,身上也没有被翻过的痕迹。
这可是愁坏了府尹大人,不是仇杀,不是劫杀,为人又好,谁忍心下次毒手?当下头疼不已,正想宣退堂择日再审之时,突然有人击鼓,衙役出去一看,正是打更的徐老汉。
原来徐老汉昨夜回家后辗转到今午时,终于是缓了缓心神,定下来后赶快跑来报官了。到这儿来一打听,才知死者是谁,也知道昨天那两个人吃的是谁了。
徐老汉进衙役后,先下跪拜见了大人,便起身回话,刚准备说,他转念一想,也怕引起恐慌,所以示意大人可否只告诉他一人。
府尹大人很亲民,同意了他的要求,带他来到内堂后,徐老汉便说起了昨晚看到的。李府尹听的半信半疑,徐老汉认真的说了一遍又一遍,急得头上冒出一层小细汗。也不知是急得还是提起昨夜又吓到了。
李府尹听完后,也是惊讶不已,这世间还有这种怪物?这可如何是好……